此刻，他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这种视对方如九天之上的神祇，而自己渺小得如同蝼蚁般的窒息感，他并非第一次体会。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偶然间远远瞥见一位真正的仙人临凡之时！
眼前这原本只是区区炼气境界的修士，竟然在眨眼之间直接突破到了传说中的仙人境界？
此一刻，元掌柜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涌上心头。
这到底是何等强横逆天的功法？
这完全颠覆了他对修行界的所有认知！
只是，这念头才刚刚在脑海中浮现，元掌柜便又猛烈地摇起了头。
“不对！不是功法，更不是什么神通法术！”
他猛地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叶枫，惊呼连连。
“是你原本就拥有仙人境界的实力！你在耍我！”
但下一秒，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狠狠地摇起了头。
语气充满了混乱。
“不对，不对！这不可能！”
“既然是高高在上的仙人，又怎么会掺和进我们这种凡人间的争斗？”
黯识之力本就有着侵蚀生灵灵智的效果。
如今，元掌柜已然将体内的黯识之力尽数催动。
他的外表早已彻底失去人形，连思维也早已变得混乱不堪。
眼前这颠覆认知的一幕，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更是让他本就混乱的思绪一团乱麻。
他只是无意识地嘀咕了几声，便突然双手抱头，牙关紧咬，发出痛苦的轻哼。
至于叶枫，虽已满头白发，可他的眼神却异常清明。
精神更是矍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