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姜澄带着她的宠物蛇来到门口，对她摆了个手势道：“小十六，时间差不多了，走呀！”
于是两个人狗狗祟祟出了驻点，连带着她俩的宠物也狗狗祟祟起来，明明小蛇可以完全藏在小十五的头发里，它偏不，跟着鼠宝学，伏着身子昂着头，小眼珠还四处瞧个不停，它一条蛇视线又不好，偏偏这会儿子就是不吐信子。
半个小时后，俩人到了目的地，明面上是个破败的酒吧，牌匾上带着闪灯，跟八零年代的走马灯一样，但里面非常干净，放着抒情的音乐，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清吧呢。
姜凝进了酒吧后就没说话，她默不作声地跟着姜澄走，等过了厅内的卡座之后，两人进了一个包厢，包厢里面只有一个登记人员，看着40多岁的样子，长得有点凶，头发半花白。
姜澄拿出个小牌子给人家看了一眼，随即指了指身后的姜凝道：“菲叔，我新带来的人。”
那人看了眼姜凝，问了一句：“下场不？”
姜凝果断道：“先看看，不下场。”
菲叔眼皮都没抬：“那就不给你发牌子了，你跟她进去吧。”
包间内不大，里面除了卫生间也没有什么门了，她跟着姜澄往卫生间方向走，打开门，里面是一个电梯。
姜凝看着隐藏的电梯门，心道：城会玩——
两人进去后，姜凝见没有外人，就指了指她牌子上的46号数字问道：“你今天还下场？46号是这里面的代号吗？那他们知道你的名字不？”
姜澄：“出来玩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没人用真名，我在这里叫爆炸橙子，怎么样，酷不酷？”
姜凝：“……”
“挺别致！”
电梯一直往下走，不知道走了几层，不过速度很快，两人从电梯内出来，入目的是热闹的大厅，大厅前面有个擂台，不算很大，二三十平米的样子，上面有人在对战。
姜凝用眼神示意擂台：“那个就是你会参加的对战吗？”
姜澄：“不是，那是练习闹着玩的，跟我走。”
两人穿过大厅后进入走廊，走廊开着一个个双开门，门挺大的比寻常会议室的还大，很多都开着门，里面有赌场还有斗兽场，场面闹哄哄的，像是她一辈子都不会踏入的地方。
姜凝心道：这还真是鱼龙混杂的，没想到这么个看着不大的小镇，倒是什么都有。
她一边走一边往门里看，竟然还看到了麻将场。
既然开在这样隐蔽的地方，应该不是寻常麻将吧——
她们走到了一半，进入到一间屋内，屋子外围是一圈观众台，内部则是个大平台，姜澄说话了，“小十六，咱俩去观众席，等会我下场了，你记得给我鼓掌助威。”
姜凝社恐人发作：“鼓掌没问题，助威有点社死啊！”
姜澄：“小十六你太文静了，身上还有书生气，都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姜凝咯噔一下，下意识说道：“姜水还文静呢，哦对了姜小四觉醒了，现在叫姜水。”
姜澄：“？？？”
“他也觉醒了？”
姜凝“嗯”了一声。
大概是这个消息冲击比较大，她发现姜澄完全被转移注意力了。
姜凝看了看台下，不确定的问道：“这虽然不是生死场，可也不是毫无危险，我可不信平平无奇的打斗，不流血观众能满意？你干嘛趟这浑水？”
姜澄扣了扣耳朵：“要不如何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