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鬼琼斯家又没栓狗!”
老乔被逃窜得没影的卷毛狗气得够呛,显然这条狗这样乱窜不是第一次了。
“奥丽维娅,吓到了吧?”
老乔一只布满老茧的手掌,向后拍了拍奥丽维娅短裙下的黑丝美腿,见她确实被急刹车吓到,便干脆停下车,安慰似的抚摸奥丽维娅的大腿。
“奥丽维娅,没事吧?”
好一会儿,奥丽维娅才缓过神来,心里满是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为了偷懒就蹭上老人的摩托车,“太危险了”,“以后再也不坐了”。
奥丽维娅内心默默做下决定,对着一脸关切的老乔,摇摇头表示没事,之后行驶过一段石板路,终于安全抵达了能够打车的小镇公路。
“谢谢乔治爷爷!”
“不用客气,奥丽维娅,欢迎你随时来做客!”
等奥丽维娅坐上开往酒店的出租车,老乔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廉价的香烟,点上一根后调转车头。
“这小婊子穿衣服跟她妈妈年轻时候一样性感,就是不知道到了床上,翻白眼求饶的样子是不是也一样性感。”
叼着香烟,老乔回味了下少女大腿的手感,不经暗笑,最后将三轮摩托的油门踩到底,朝自己家的方向飞速驶去。
独自喝闷酒的艾伯特,眼见餐桌上两个年轻人越来越熟络,心里多少有些宽慰。
等克尔从厨房端来剩余的食物,楼梯那边也传来了女主人下楼的脚步声。
“亲爱的,吃饭了!”
“艾伯特。”
目睹穿着吊带连衣裙的妻子,带着不悦从自己身旁走过的艾伯特,期望顶着一张热脸凑上前去,就可以转变妻子的态度,换来的却是贝蒂愈加冷若冰霜的脸。
贝蒂靠着儿子克尔坐下,整个人直面餐桌对面的丈夫,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诡谲的气氛向周围不断蔓延,阴冷的气息就连新来的安托万都感觉到了。
“你就是安托万?”
“嗯。”
“这个男人是你爸爸?”
“嗯。”
“好了,知道了。艾伯特,离婚吧,房子、儿子归我,你现在出去!”
贝蒂用指节敲了敲餐桌,强调自己的决定,听闻噩耗的艾伯特急得差点背过气去。
“不是,贝蒂…我……”
“你不是回来摊牌的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贝蒂双手抱胸,摆出一副审问犯人的姿态看向自己丈夫。
“不是的,妈妈,你误会了,我原来有爸爸妈妈的,前段时间他们都死了。”
大脑宕机的艾伯特,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看向仗义执言的安托万,心里充满了对他的感激。
“你叫我妈妈?”
“不是,妈妈…贝蒂阿姨,不,还是妈妈吧,我是爸爸合法收养的,你看,这是我的证件,还有,如果我和爸爸有血缘关系,那我不可能长得和爸爸一点不像,对吧?”
贝蒂饶有兴致地接过几张叠在安托万裤子口袋里的纸张,文件比较复杂,但至少安托万父母的照片对贝蒂来说不难分辨。
看过文件后,贝蒂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文件的真实性,毕竟卷发的安托万摆在面前,混血的样子就算红头发的艾伯特有胆子生,也是根本生不出来的。
“克尔你吃好的话,等下去三楼帮小安收拾客房,整理行李,他是客人,房间里的电器你也负责教下。”
“好的。”
贝蒂看了眼儿子头上的红发,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说“客人”的时候,故意加重语气,可自觉跟安托万相处得还不错的克尔却没意见,果断答应照顾“弟弟”。
已经吃好饭的两人,如获大赦般离开餐厅,见大人都不在,走在克尔后面的安托万冷不丁拉住“哥哥”的手臂,贱兮兮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