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剑河又道:“紫儿那丫头小时候被家里宠惯了,任性得紧。你是家里的大姐,该教训就要教训。否则家事贤弟不说话,你再不说,林家岂不是男主人不像男主人,女主人不像女主人,成何体统?弟妹也无需顾忌我南宫家。从前紫儿是家中小公主,家里宠着不打紧。如今要嫁入林家,就要有人妇的样子。还像从前刁蛮任性如何得了?”
秦冰却替南宫紫霞辩解道:“紫儿妹妹是真性情,小风就是喜欢她这样呢。”
南宫剑河无奈地笑着摇头:“难怪贤弟和你是一对儿,都是这脾气。平日里我不管,该有大事不可再任性为之,否则我这个做大哥的上门说教,你林家面上需不好看。”
秦冰点头道:“大哥放心,遇大事小风极有主见从不马虎。真有糊涂的时候,小妹必严加阻止!”
南宫剑河点了点头,回头朝正向二人走来的美妇示意过来。
那美妇珠钗素裙,体态婀娜,眉目如画,柳腰款摆移步之间风姿卓绝,明艳不可方物。
美妇走到南宫剑河身前咯咯娇笑道:“听说林贤弟今日威风八面,可又要恭喜当家的慧眼如炬,有识人之明了。”语声切切,听着极是舒服。
南宫剑河拉起她的手对秦冰说道:“那是自然!夫人,这是弟妹秦冰,弟妹,这是贱内柳若鱼。”
秦冰赶忙要施礼,却被柳若鱼一把拉住道:“冰妹妹当真是沉鱼落雁之姿,早听女儿说起你,今日可算见到了。”
秦冰一阵脸红:“小妹哪比的嫂嫂国色天香!”心里却想,和南宫紫霞姐妹相称,这会儿又被她母亲叫做妹妹,修真界里的辈分真够乱的。
柳若鱼从头上拔下珠钗插到秦冰头上道:“嫂嫂也没带什么好东西,这支珠钗就送给妹妹玩儿。”
她拉着秦冰神态亲昵,又向南宫剑河问道:“女儿呢?”
南宫剑河回道:“贤弟真元消耗过大,紫儿正陪着她,一会儿让弟妹陪你过去。你们先聊!”说罢转身向凌云楼走去。
秦冰正要带路,柳若鱼却眼珠子一转拉住了她说道:“冰妹妹且不忙,贤弟正在恢复不必着急。来来,陪姐姐走走。”
秦冰哪有不从,二女又信步在金翎岛上闲逛。
柳若鱼调笑道:“听说冰妹妹母女二人共侍一夫?看妹妹这姿色,女儿定也是个可人儿。林贤弟可是个有福气的主儿。”
说的秦冰羞臊不已,窘迫得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柳若鱼咯咯笑道:“妹妹何必羞臊。修者不都是这么乱着。你看那边!”
秦冰顺着她手指看去,见她正指着一位华服丽人说道:“那位上官家主的七夫人,你可知她与上官家主什么关系?”
秦冰摇头,这哪能猜测出来?
柳若鱼解释道:“上官家主昔年在凡间历练,有一位拜把子过命交情的兄弟。可惜没有修者体质早早故去,临终前托上官家主照料后人。这位兄弟有个儿子叫上官家主伯伯,儿子又有一子一女,女儿有修者体质,早年也嫁与修者为妻,又有两子一女。嘿嘿,这该叫上官家主祖爷爷的女儿又生了一女,哪,就是这位七夫人了。”
秦冰愕然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柳若鱼又笑道:“咱们修者寿命长,这等子事情算得什么?哦,忘了告诉妹妹,那位有修者体质的女儿如今却是上官家主的五夫人。她们可是婆孙共侍一夫呢。”
秦冰又羞又窘,说了半天原来在这里等着她。这柳若鱼和南宫剑河倒是一对儿,都是这么随性的脾气,才第一次见面就说这些话,羞死个人了。
那位七夫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朝柳若鱼娇嗔了一眼。
见着秦冰,也移步走了过来问候道:“南宫夫人有礼。这位可是“天南四艳”的秦冰妹妹?”
柳若鱼回道:“兰妹妹近来可好?正说着你婆孙共侍一夫的事情开解冰妹妹呢。”这一下秦冰更是不依,三女咯咯调笑不断。
静室内林风雨和南宫紫霞正自温存,那惹火的娇躯勾得他欲火重燃,正要二度“强奸”她。
南宫紫霞却一把推开他跳了起来:“别闹别闹,我娘来了,咱们赶紧出去。”
林风雨听说大嫂兼未来丈母娘来了,只好无奈地压下欲火起身穿衣。
南宫紫霞嫌他穿的衣服难看,从储物戒里挑出好几套早就备好的衣物,千挑万选了一身。
林风雨虽然不耐烦这件事,想着女婿见丈母娘,给她留下个好印象也是给南宫紫霞挣面子,就耐着性子配合着挑选试穿。
二人穿戴完毕来到蝶园附近,正见着柳若鱼和秦冰与七夫人闲聊。
南宫紫霞跳着扑到柳若鱼怀里,柳若鱼却是给她的翘臀来了一巴掌:“死丫头,偷偷摸摸跑去这么多年也不回家看看娘。”
南宫紫霞在她怀里撒了会儿娇,才拉着林风雨过来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