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吴小嫣兴奋到了极点，她扎在他的怀里，低声问：“那现在，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
张乐山突然停止了动作，不小心从她的体内滑出。吴小嫣正在兴头上，马上酥痒难耐，她哀求说：“你怎么了，我还要。”
她见张乐山没有回应，知道刚才的话刺激到了他，就说：“没有的事，刚才逗你玩的。”
她抓紧张乐山的东西，生怕跑了，引导它慢慢重新进来。
“对不起。”吴小嫣低声道歉。
张乐山摇头，“不是你的错，我可以回答你，你是愿意听真话还是假话？”他又开始用下面满足女人的欲望。
吴小嫣重新得到快乐，她的大脑并没有彻底残掉，“那就说假话吧！”
“是吗？”
“是的，我愿意听到你的假话，明明知道是欺骗，可是我高兴。”
“我现在最爱的人是你。”张乐山轻轻地说。
“我喜欢。”
吴小嫣的双手抓紧张乐山宽大的胯部，用力摇动，帮助他的下面加快节奏，她越来越感到男人的重要。
她满头大汗，又问：“我想再问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说吧！”
“除了刘欣，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吴小嫣对这个答案比较重视，她细细留意张乐山的面部变化。
“第一个。”张乐山不假思索的回答。
吴小嫣看出来，张乐山没有说谎，她兴奋地留下眼泪……
两个人终于完事，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医院白班的大夫早就下班。
吴小嫣恋恋不舍地攀上张乐山的脖子，献上一个香吻，幽幽地说：“记得下个星期准时过来，我等你。”
张乐山回到刘欣的病房，望着熟睡中的刘欣，心里充满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