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这才想起一些初中的物理知识,她就没再多说,只是叹了口气,“哎,冷。”
林衔青闻言默默转身离开山洞,过了一会儿,他捧着一大捧枯枝枯叶来,塞到火堆里,火光顿时大了一点。
见仰春仍旧瑟瑟发抖,他将自己的披风解下铺在地上,又将自己的骑装垫在下头,露出他精壮的赤裸的身体。
林衔青的肌肉走势、骨肉线条无一处不流畅,无一处不兼具力与美。
饱满紧实的胸肌如果用四个字形容就是恰到好处。不是贲张的块状,而是覆着薄韧肌理的平缓弧度,肩线往下收出利落的棱角,抬手时胸肌边缘会绷紧一道流畅的线,衬得腰腹更显窄削。
腰部是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但被一处深刻的疤痕将漂亮而克制的肌肉分开,显出锋芒和危险来。
仰春看着,心想身体确是修长而漂亮的身体,但不冷吗?
林衔青似乎知道仰春心中所惑,他坐在她旁边,为她将披风的扣子解开。
“你也脱掉上衣。”
仰春一瞬间瞪大了双眼。
“我们抱在一起身子才暖和,不然到了日出左右只会更加冷。”
他的神情严肃而认真,笃定又真实,并无诓骗的模样。
仰春想了想,将披风解下,又将自己的骑装脱下,也照林衔青的样子铺在二人身下。
刚扯平衣角,她整个身体就被按进一个灼热的怀抱中。
柔软的胸脯和坚硬的胸膛中间只隔着一层丝滑的兜衣。
男人手指灵动地翻飞,兜衣滑落,两团雪兔忽悠一下跳出来,弹在男人身上。
“兜衣也不留吗?”仰春觉得有点局促。
“你这个兜衣是丝质的,面料沁凉。”
在仰春以为林衔青一系列动作里怀着‘醉翁之意’时,他却只是将兜衣迭整齐放在一旁,而后将她抱在怀中,把火狐披风盖在二人身上。
他的手臂圈住她的颈背,下巴搁在她的发间,结实的双腿将她的腿夹住。
身体的热度、拥住的力度一一传来。
仰春觉得束缚地扭了扭,男人并未阻止,但她却感受到有一个异物逐渐顶到她的小腹上。
仰春:“……”
她手向下,捏住那个坚硬的异物并把它挪到一旁,警告他:“我现在很饿,没有力气做那些事,让它安分些,多谢。”
薄薄的裤料阻挡不了那处的温度,仰春几乎觉得烫手,她一触即分。
“手很凉。”
林衔青低低地说。
人类的手和脚真是体温的显示器。增温时,别的部分渐渐暖起来,手和脚永远是最后暖的;失温时,往往也是手脚先冷下来。
她能感觉到这样拥抱住确实暖了不少,但手脚仍旧冰冷。
“握住它暖手。”
仰春结巴:“什,什么?”
“手很凉,它很热,握住它暖手。”
“不、不用了,一会儿就热起来了。”
林衔青小腹缩紧,那根东西倏地又下压而弹回来,正正当当地抵住仰春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