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血腥味,林衔青露出一个羞恼的表情。他暗自加大力度,让唇瓣上的疼痛加大,借以压住铺天盖地的舒爽。
仰春见他停下动作,抬眼看他,就见那张轻薄的唇上沾着一抹艳红。
“嘴唇怎么流血了?”
真实原因林衔青自不会说。
被十几个人追杀一滴血没流,初夜太爽把自己咬出血,这教他如何说?
青年将军若无其事地伸出舌尖将血迹一抹,面上不带一点心虚:“不小心磕到了。”
仰春并不怀疑,因为身体里的肉棒插得太深太胀,只是堵在这里她已经觉得很难捱了,抽不出精力去思考。
压抑住射精的快感,林衔青仿若证明、又好像要找回脸面似的,按住仰春的肩头,将她向自己的阳具上摁。
仰春急忙推开他的胸膛试图远离。
“别、别压,到底了。”
他松开手,认真取教:“入到底了你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你希望我插得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舒服是舒服的,但是太深了会很胀。”
林衔青听见“胀”这个字眼,明了点头。
他们平日里行军操练,身体各处有时难免会胀,通常揉揉就好了。想着,他的手指从两人的交媾处一路向上摁压,找到插入最深处的位置,用指腹压下,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圈揉。
那个位置,刚好在仰春的小腹上。
但这两者怎可相提并论?所以本就胀满的甬道,因为这一按压,立刻敏锐地收缩,伸出所有兴奋的触角扒住入侵物,肉棒的形状也隐隐地在柔软的小腹上凸显出来。
仰春本就捱着,被这般一揉立刻捱不住了,咿咿呀呀地呻吟出声。
“啊……嗯哈,啊……谁教你这样、这样揉的?”
林衔青的视线锁住怀中这张涨红的小脸,细心地观察她的反应。仰春一双水眸里含满了雾气,鼻头也有点粉,嘴巴微张,肩膀和大腿在细细地抖。
话是嗔怒的,但身体的反应却好像截然不同。
他敏锐地下判断:口是心非。
然后又一次将肉棒送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同时找到她小腹上的那处位置,用手掌按压揉了上去。
花穴里的媚肉疯狂蠕动,将他的棒身和龟头严严实实地含住,咬得他一声闷哼,肉棒在她的花穴里一跳一跳地勃动起来,分明是射精的前兆。
她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乳肉晃荡,荡出白花花的波浪。
林衔青抬高她的腿,使得她的穴被大大地打开,狠狠地抽进抽出。
极致的快感令林衔青感到折磨,他一面想将自己全然插进去,一面又怕射精太快在她面前丢脸,纠结之中较着劲地也操弄了百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