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秦淮茹改嫁,那就不要把贾家活不下去几个字掛在嘴边,显得我街道办都是不为街坊们办事的废人。口口声声说你们贾家难,到底难在了那?既然难,街道办和轧钢厂牵头给你们解决问题,却又闹离家出走的把戏。”
“棒梗!”
哭哭啼啼的贾张氏,儘可能的躲避著王红梅凌厉的眼神,她怕自己坚持不住,说出大实话,还用手掐了自己一把。
“奶奶的大孙子。”贾张氏的手还拍起自己大腿,打击乐的节奏感十足,“你在哪里呀!”
“是不是易中海出的办法?昨天晚上易中海专门跑到你们贾家,跟你们贾家说秦淮茹要想不改嫁,你根本拦不住,他也拦不住,谁拦著寡妇不让改嫁,就处理谁,但是棒梗不一样,他是不懂事的孩子,没办法处理他。”
贾张氏的哭声戛然而止,泪蛋子还在眼眶中续著。
周围的街坊们,大眼瞪小眼得看著贾张氏。
心道一句,王红梅说的挺有道理的,顺著王红梅的思路琢磨一下,易中海参与的可能性很大。
“王主任,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棒梗去哪了。”
“贾张氏,让棒梗离家出走,借离家出走对抗轧钢厂对你们贾家的帮扶,对抗街道办对你们的关心,事后你贾张氏和秦淮茹在把贾家难几个字掛在嘴边,整日跟街坊们说你们贾家过不下去的话,你不觉得这前后矛盾吗?”
围观的街坊们,都在心里骂著贾家。
作为院內的居民,对贾张氏和秦淮茹嘴边跟前经常掛著『贾家怎么怎么难这句话,最是记忆幽深。
知道贾家打著什么主意,无非想让偽君子帮忙搞捐款捐物的活动。
易中海搞过两次,一次是物资匱乏的第一月,街坊们在偽君子的张罗下,给贾家捐款捐物,另一次是贾东旭出事死了,街坊们在偽君子的牵头下,奉献了一次爱心。搞第三次的时候,街坊们都看著偽君子,偽君子被看的有些发毛,草草结束捐赠的大会。
口口声声说自家过的如何如何难,都揭不开锅了,还不想让秦淮茹改嫁。
算盘打的真响。
王红梅说的很对,棒梗离家出走就是一场不改嫁的阴谋。
看贾家的眼神瞬间不对劲了。
这尼玛分明要当四合院的地主!
王红梅当面,又看到贾张氏分外的老实,在法不责眾的心思下,朝著贾张氏开了口。
“贾张氏,人家王主任说的对,你们婆媳俩人从59年开始,就整天『把你们家难几个字掛在嘴边,说家里怎么怎么困难,东旭去了后,傻柱带著饭盒一接济就是两年多的时间,闹得我们都以为傻柱对秦淮茹有想法。”
“前几天你还因为傻柱把饭盒给了三大爷,跟傻柱各种闹腾,说你们贾家没有傻柱的饭盒就要饿肚子,说棒梗需要营养。”
王红梅適时的把他目光落在贾张氏身上。
看著王红梅平淡的目光。
贾张氏撒泼骂街的脏话,被瞬间堵在嘴腔內。
不敢骂,一点都不敢骂。
其他街坊见王红梅给自己撑腰,一扫刚才的忐忑,变得更有气势。
言词也就更加激烈。
“既然揭不开锅,为什么不让秦淮茹改嫁?王主任说的很对,你就是要当恶婆婆,担心秦淮茹改嫁家里没有依靠,不能在家好吃懒做,让棒梗离家出走,借著出走一事不让儿媳妇改嫁。”
“这办法不是贾张氏想出来的,贾张氏没有这脑子,刚才王主任说是易中海想的。”
“咱这位一大爷,在贾家的事情上真够上心的呀!你们说昨天晚上真是贾张氏抓了易中海的脸?”
迴旋鏢扎在易中海身上。
可见有时候太过聪明,反而不是什么好事情。
聪明反被聪明误嘛。
身在现场的一大妈,被无形的大巴掌抽的都快成猪头了,街坊们分明就是在说易中海和秦淮茹有某些不可告人的关係。
“谁知道呢,没听贾张氏刚才说,说是她抓了一大爷的脸。”
“你们都少说几句。”
二大妈再一次开了腔,嫌弃这帮街坊死活说不在点上,现在是討论一大爷睡了徒弟媳妇秦淮茹的时候嘛。
她要帮著王红梅把戏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