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个三娃寡妇,年过三十岁,却留著两条黑黝黝的大辫子,配上她与傻柱的那些接济的事情,瞬间把话题炒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工友们觉得秦淮茹居心叵测,都在谈俏寡妇如何怎样,根本没有人去搭理刘海忠棍棒教育老二和老三的那些事情。
也就是说,刘海中纯粹在杞人忧天,自己嚇唬自己。
只不过自己不知道而已。
动著本就不聪明的脑子想著解决问题的法子。
……
街道办。
王红梅回到办公室,就摇通了轧钢厂大领导杨建明的电话。
“餵?是轧钢厂杨厂长吗?”
在电话那头確认身份后,王红梅自报家门。
“我是街道办的王红梅。”
电话那头传出杨建明爽朗的笑声。
王红梅也跟著哈哈了几句。
化解尷尬的一种方式而已,隨后王红梅摆正自己的心態,把他走访95號四合院时听到的话和遇到的事。
也就棒梗离家出走的前因后果。
自己在这事上的具体分析认知,王红梅都向著电话那头的杨建明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这其实就是一个受到委屈找对方家长的套路。
易中海在牛叉,他也是轧钢厂的职工,上面有轧钢厂领导在管著他。
平心而论,易中海给贾家出的棒梗离家出的办法,以此来阻挡秦淮茹改嫁,就是在把轧钢厂的名声按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摩擦,把所有人都当成三岁的孩子在糊弄。
杨建明是轧钢厂目前在职的大领导,书记不在,他就是主负责的那个人,轧钢厂出现乱子,利益受到损失,他首当其衝,闹不好还会影响到杨建明今后的仕途。
一句话,易中海在玩火自焚!
王红梅准备借著杨建明的手,去收拾自作聪明的易中海。
“杨厂长,我刚才接到学校的电话,说贵厂职工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在今天上午九点从学校出走。”
电话那头的杨建明,故作惊讶了一声,似乎还伴隨著一声倒吸凉气的动静。
王红梅有些错愕,不知道杨建明是真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在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棒梗离家出走的原因,据说是不想因为他妈秦淮茹改嫁,根据我刚才在四合院走访时听到的一些言词,事情好像並没有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昨天晚上易中海曾经去过贾家,说是去贾家做秦淮茹的改嫁思想工作,脸据说被贾张氏给抓了。”
后面的话王红梅並没有说。
但是他確信杨建明已经听明白了自己言语中的意思,目的达到,又说了一些场面话,掛断电话,让杨建民去犯愁。
守寡两年的寡妇未改嫁,还跟同单位的大龄未婚男同志不清不楚,这事偏偏又影响到了街道办的口碑名声,让街道办的主任跟著坐蜡。
……
杨建明眉头紧锁。
他手里的电话早已经没有了声音,心却矛盾到极致。
心里在骂著易中海的八辈祖宗。
真他妈將所有人都当成三岁的娃子在隨意糊弄,就仿佛全天下就易中海一个聪明人,典型的死人套路,白天轧钢厂派妇女会推进秦淮茹的改嫁工作,晚上易中海就在贾家被寡妇抓了脸,口口声声说自己在做秦淮茹改嫁的思想工作。
刚才易中海在厂內说的那些话,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下,杨建民或多或少的听到了一些。
我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我有觉悟,这是易中海的原话。
真他妈有觉悟,去年就把秦淮茹改嫁的事情提上了日程,根本不用街道办或者轧钢厂介入,厂里前脚介入,他后脚跑进寡妇的屋,被寡妇抓了脸,说什么自己去劝寡妇改嫁。
就如王红梅电话中说的那样,棒梗离家出走就是易中海帮贾家出的缺德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