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原因,我不说,我就说一件事,人家女方来相亲,或者女方父母来院周围打听你傻柱的情况,一听你整日追著寡妇屁股后面跑,怎么想?只能想你们两人是不是要过到一块,谁家父母愿意把闺女嫁给一个跟寡妇不清不楚的男人。”
“你放屁,许大茂。”
贾张氏突然变化口风,不再懟呛易中海,转而开始朝著许大茂输出。
老鬼婆刚刚转过这个弯。
知道这件事一旦尘埃落定,贾家不能有好。
最起码傻柱的饭盒没有了。
“要放屁也是你放,你以为傻柱是在垂涎你贾张氏的姿色,你想什么呢,傻柱看不上你,傻柱看上的是秦淮茹。”
“你放屁。”轮到傻柱输出了,“我才不会娶三个娃子的寡妇呢,我这么好的条件,我他妈不娶个黄大闺女,我娶个三娃寡妇,后面还跟著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我图什么!”
在娶媳妇这件事上,傻柱就一个要求,媳妇必须跟娄小娥不相上下。
许大茂看不惯傻柱,傻柱心里也看不惯许大茂。
事事都要爭个高下。
他不想因为媳妇不如娄小娥被许大茂给踩下去。
“还吵吵?傻柱怎么就非的娶秦淮茹呀?”易中海就仿佛抓到了难得的机会,这种场合下,他又摆出来狗屁的管事一大爷的派头,“轧钢厂在给柱子张罗媳妇,妇女会也在张罗秦淮茹改嫁的事情,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对咱轧钢厂制度不满?”
要不说易中海是偽君子,这种场面下还能寻到机会,反给许大茂扣了一个不满轧钢厂制度的帽子。
“易中海,放你妈的臭屁,我许大茂怎么就对轧钢厂不满了,我是看不起你易中海这个偽君子,明明在算计傻柱,明明做了对不起傻柱的事,让傻柱到现在都没结婚,还有脸在这里恬不知耻的说,说你如何如何。”
许大茂又给在场街坊们一个惊喜。
“你接济秦淮茹的时候,都担心名声受损,选择在大晚上接济秦淮茹白面,你为什么让一个未婚的小伙子接济寡妇?你就是要让傻柱绝户!”
管事大爷深夜接济小寡妇白面一事。
並不是许大茂编的瞎话,在场的街坊们,都可以佐证这件事的真实性。
贾张氏当初因为这事还大闹一场,口口声声说白面馒头脏,自己不吃,还不让棒梗、小鐺、槐三人吃。
刘海忠好几次蹲到易中海深夜送秦淮茹白面的画面。
傻柱不傻,他无非有些事情懒得去深入的想像。
就如被女方退婚一事,自始至终都是好面子的因素在作祟,人又有点自大。易中海说他是年轻一辈中有为的人,脑袋一热,答应易中海带饭盒接济寡妇。其次是傻柱很享受秦淮茹从他手中接过饭盒的一幕。
只不过这些因素与成家立业摆在一块,傻柱的幻想被瞬间无情的戳破,也有秦淮茹当眾表態不嫁傻柱的因素。
他的手一拍自己额头,正色的看著易中海。
刚要顺著许大茂的话茬子质问易中海,耳朵內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踏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等傻柱回过神,发现保卫科的人来了好几个。
在场街坊们的心,全都提到嗓子眼。
保卫科在轧钢厂拥有一定的执法权力,也在心里想著什么事情,竟然惊动保卫科。
易中海成了眾人关注的焦点。
白天轧钢厂內,各种易中海的传闻,不是说易中海睡了老寡妇,就是给贾东旭戴了绿帽子,寻思是不是保卫科找到易中海扒灰的证据,来抓易中海。
易中海当管事大爷后,就制定下院內事情院內解决的大致方针,这么些年,四合院堪称捂盖子之王。
莫说保卫科,就是街道办都很少惊动。
“保卫科的同志,你们好,我是二大爷。”
主动上前表明身份的刘海忠,並没有如他想像中那样迎来保卫科对他的礼遇,保卫科用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刘海忠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清脆的巴掌声也让现场的街坊们认清现实。
自称二大爷的刘海忠用手捂住挨抽的脸。
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叫好,活该。
“你当谁的二大爷?我保卫科的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