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屋內的贾张氏,估摸著是听到了街坊们让秦淮茹把棒梗安葬的话及到时候安排小鐺和槐招上门女婿的声音。
气的肺管子都疼。
毫不留情的懟呛起来。
人也从屋內走到院內。
一些胆小的街坊,嘴里喊了一声妈呀,人紧跟著晕倒在现场,尤其是那些女街坊,现场都闻到尿骚的味道。
因为贾张氏的怀里抱著棒梗,抱著死去一天多的棒梗。
並且贾张氏整个人的精气神,看著跟活鬼似的,眼眶深陷,头髮乱糟糟的一团,又是傍晚时分,看著真渗人。
四合院彻底乱了起来,手脚慌乱的那种乱法,谁也没想到贾张氏会在这个时候把死孩子棒梗抱了出来。
刘海忠他们毕竟是男人,心里虽然慌,却也在咬著牙硬撑著,不是怕棒梗,而是被贾张氏这副鬼样子给嚇著了。
“贾张氏,你怎么把棒梗给抱出来了?”
问话的人,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泛著少许的颤抖。
“赶紧把棒梗抱回去。”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忙纠正道:“呸呸呸,是你赶紧把棒梗给埋出去。”
“人死为大,这也是棒梗的心思,不想你为他这么难过,贾张氏,把棒梗埋出去吧。”
“埋出去?我要把棒梗留在我们贾家,留在四合院內。”
说话的贾张氏,整个人带著几分疯癲。
尤其是这个眼神,看著都有些渗人。
心思活泛的街坊,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一句,贾张氏该不会因为棒梗死去的事情疯了吧。
真要是这么闹腾,四合院一准要乱。
秦淮茹也看到了贾张氏猩红的眼睛,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街坊们再怎么说,不跟贾张氏睡一屋,她作为贾东旭的儿媳妇,跟贾张氏就用一张布帘子隔著,这尼玛贾张氏神经了,大半夜拎著菜刀找秦淮茹聊天,秦淮茹一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之前心里还对改嫁持著几分牴触心理,突然间不牴触改嫁了。
改嫁之前,她的解决棒梗的事情,解决贾张氏的事情。
毕竟是要名声的主。
“妈,棒梗他。”
秦淮茹其实是想顺著大傢伙的话茬子,跟贾张氏说棒梗安葬的话,只不过刚说了四五个字出来,贾张氏恶毒的眼神顺著声音传来的方向落在秦淮茹身上。
看的秦淮茹头皮一麻,刚才心里的那些想法更加贴近现实。
也就没说出后面埋葬棒梗的话。
“你想说什么?说把棒梗安葬了?说这不是咱贾家的事情,说这是街坊们的事情?这是我贾家的事情,谁也管不著。”
“怎么就你贾家的事情了,现在是院內街坊们共同的事情。”二大妈跟刘海忠一样,看不清事態,觉得一帮人站在院內,肯定是向著自己的,她对贾张氏全然没有畏惧的心理,“你总不能不让街坊们过日子吧,贾张氏,我问你,棒梗的事情你怎么解决?”
“就这么解决,我捨不得棒梗。”贾张氏当眾亲了棒梗一口,嘴里喃喃著溺爱的话,“棒梗,別怕,奶奶会保护你的,谁也不能將你怎么样,咱就待在院內不走。”
“贾张氏,真给你脸了吧。”二大妈见贾张氏不给自己面子,气的浑身哆嗦,见自己两个儿子在不远处站著,点了两个儿子的名字,“光天,光福,你们去后院把老太太请出来。”
大院祖宗聋老太太在院內是神一般的存在。
打过贾张氏。
二大妈的想法很简单,你贾张氏不给我面子,总不能不给聋老太太面子吧。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了看刘海忠,刘海忠点了头,哥俩才跑到后院,將正在屋內躲藏装不知道棒梗事件的聋老太太连拉带拽的拖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