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依著姐的叮嘱,走到凳子跟前,一屁股坐在上面,朝著姐笑笑,又看了看唐小凤,隨后把头耷拉下来。
羞涩的感觉充斥著傻柱的全身上下。
站在门口不觉得,坐到唐小凤对面,傻柱愈发觉得唐小凤不错,鼻腔內甚至还隱隱约约的嗅到了唐小凤身上散发的独属於姑娘的气息。
厨师,嗅觉就是比普通人强一些。
“轧钢厂二食堂的何雨柱,做饭不错,月工资三十六块七,咱厂的招待餐一直归他负责,吃过的人都说好。”
姐介绍著傻柱的情况。
虽然唐小凤知道傻柱是什么人,但她作为妇女会的负责人,还是要履行该履行的程序。
刚说到傻柱的工资,就被傻柱给纠正了。
“姐,我现在月工资不是三十六块七,是四十八块五。”
轧钢厂昨天刚给傻柱上调的工资体系。
傻柱觉得这是自己的优点。
“我还给何雨柱少说了几块钱的工资,一个月小五十块钱的收入,每个月都能接到做酒席的私活,就按十块钱计算,一个月差不多六十来块钱,抵得上某些人两个月的工资,四合院的房子是私房。”
傻柱嘿嘿嘿的笑著。
姐介绍完傻柱的情况,转口说起唐小凤的境况。
“柱子,这是我家远房亲戚,轧钢厂质检科的唐小凤,1938年出身,今年25岁,比你小三岁,她的情况,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之前小凤结过婚。”
“寡妇?”
傻柱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说完就后悔了。
当著人家女同志的面,这么说,显得有些唐突。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我。”
傻柱越是解释,说话越是没有头绪。
急的脸红脖子粗。
“没关係。”唐小凤不以为意的自嘲道:“我应该也算是寡妇吧。”
这四五年时间內,隨著前公公婆婆的连续詆毁,什么难听的话,唐小凤都听过,傻柱当眾说她是寡妇,对唐小凤来说,就是普通人『你吃了没有的打招呼声音,见怪不怪。
“唐小凤的情况,我跟你细说,她跟男人扯结婚证的当天,男人因病死在结婚现场,两张结婚证,就一张盖了公章,一张未来得及盖章,盖章的是他男人的哪一张。”
傻柱也不知道如何区分男人的结婚证和女人的结婚证,他没这方面的经验。
“前公公婆婆想让她给男人守著,在现在是新社会,没有不准改嫁的说法,在妇女会和街道办的介入下,跟前公公婆婆及死去男人没有了丝毫的关係,但是前公公婆婆见不得小凤好,各种詆毁,说小凤是什么克夫的命,这么些年过去,没结婚,一方面是因为这个被捏造的谣言,另一方面是小凤被这些谣言闹得对婚姻没了希望。”
姐不愧是妇女会的头头。
说话有理有据。
她最后几句话,简直说到傻柱的心坎中。
就因为听易中海的话,接济秦淮茹,傻柱的名声在轧钢厂直线下降,刚进厂的新学徒,都知道二食堂有个追著寡妇屁股转的寡妇爱好者。
这也是被谣言袭扰的结果。
傻柱的心里泛起几分对唐小凤的共鸣。
“我理解,我跟秦淮茹那点事情,真没什么,就是易中海说贾家如何如何的难,说秦淮茹带著三个孩子,养活著婆婆,怎么怎么不容易,咱寻思著是在做好事,没想其他,接济两年多时间,我名声坏了,都说我喜欢寡妇,根本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