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是怨恨的不行。
从某些人嘴巴里面打听到跟傻柱相亲的女同志是轧钢厂克夫名人唐小凤,秦淮茹就觉得天塌了,唐小凤有工作,是掛名的寡妇,不像她,名副其实的一拖四寡妇,棒梗、小鐺、槐、贾张氏,准备半道跟傻柱说些话。
什么我仰慕你,什么我要跟你在一块,还想好之前为什么没接受傻柱的藉口,用棒梗和贾张氏做文章。
欲借著棒梗离世和遣返贾张氏两件事表明心跡。
並不是说秦淮茹真的想开了,而是觉得我死了儿子,你傻柱凭什么过得比我好呀。
棋差一著。
姐跟著,秦淮茹瞬间觉得自己见到了鬼,心里喊著看不见我的声音,扭身就要从一旁逃窜。
撞到手里的玩意,姐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秦淮茹。
她带著傻柱和唐小凤去街道办办理结婚手续,就是考虑到秦淮茹或者易中海有可能闹么蛾子,继续破坏傻柱的婚事。
手一伸,指著秦淮茹。
“秦淮茹,你给我站哪。”
一听姐喊自己,秦淮茹的心情当时就不好了,却又不敢硬跑。
她扭过身,朝著姐笑笑。
“姐,您喊我。”
忙给自己杵在这里找起藉口。
“我上厕所。”
“钳工车间外面就是三號厕所,这是六號厕所,你专门捨近求远的跑这么远上厕所?你的时间不是时间?”
轧钢厂好几千人,二十几个厕所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厂区,职工上厕所,为了节省时间,都是就近上附近的厕所。
姐这么说,几乎就是当眾挑破秦淮茹的鬼伎俩,相当於明著再说你秦淮茹没憋好屁,准备破坏傻柱的相亲。
唐小凤斜眼看著傻柱,想知道傻柱在这件事上到底是什么態度。
目光所及之处,赫然是一张布满铁青的脸。
再傻也知道秦淮茹要干什么,傻柱真心觉得秦淮茹不是个东西,自己辛辛苦苦接济秦淮茹两年多的饭盒,就接济出这么一个混蛋玩意,棒梗跟著许大茂一块喊他傻柱。
愈发觉得易中海可恶,都是易中海害他。
“秦淮茹,你是不是一点不盼我好?上厕所专门跑到这来上厕所?做人能不能有点良心呀?总不能逮著我一个人祸祸吧,你去祸祸易中海。”
傻柱气愤的声音,钻入在场几个女人的耳朵中。
唐小凤彻底放心。
姐差不多也是这种想法。
傻柱看破秦淮茹的心思就成,就怕那种自以为是的所谓聪明人,一脑子浆糊,还看不起旁人。
秦淮茹可不敢当著妇女会会长的面去演绎苦楚,说我秦淮茹要跟你傻柱如何怎样的话,她前脚说,后脚姐就能带著她去接受教训。
没奈何的秦淮茹,只能咬著牙继续给出上厕所的理由。
“柱子,你误会我了,我真来上厕所,棒梗的事,你也知道,我心里很难受,走著走著,来到这块,真不是我明知道你跟唐小凤相亲,还专门跑过来搞破坏,不是这样的。你接济贾家两年多的时间,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可不会去做破坏你相亲的事情,就是想到棒梗不在,心里没著没落的难受。”
姐看在秦淮茹死了儿子的份上,难得的没有为难秦淮茹。
她也是女人。
孩子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
秦淮茹这么解释,也能说的过去。
在揪著不放,显得姐反而不会做人。
跟秦淮茹说了几句场面话,目送秦淮茹灰溜溜离去的身影,突然察觉到什么,目光顺著东南角的方向望过去。
一道躲闪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角落中。
可不只有姐一个人看到,身在现场的傻柱和唐小凤也都看到这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