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水槽处挤满了人,有些人在直接洗漱,有些人在打水,嘰嘰喳喳的说著一些家长里短的话。
秦淮茹也身在现场,洗衣姬难得的没有演绎贤惠儿媳妇的戏,跟忙碌的街坊们说著傻柱如何的话。
寡妇刚进中院那会儿,一眼看到何家的屋门上面锁著大大的锁头,屋门及窗户上面贴张的大红喜字,戳著寡妇的肺管子。
没憋好屁的那种坏心思。
刘海忠拿著草纸出后院那会儿,秦淮茹刚从医院出来回到中院。
根据寡妇给出的说法,医院的医生跟她说,说她没事了,可以出院,只不过还需要注意一些不能磕碰的事项。
跟易中海打招呼,让易中海帮忙请假。
刘海忠还以管事二大爷的身份说教几句秦淮茹,什么轻伤不下火线,什么要以轧钢厂为家,等等之类的高调。
因为憋的厉害,刘海忠压根没等到秦淮茹做出回应。
跟著王红梅折返回中院的刘海忠,站姿有些诡异,就仿佛夹著什么东西似的。
易中海在冷笑。
许大茂在看稀罕。
街坊们更是在看笑话。
只不过顾忌王红梅的面子,讥讽刘海忠的动静很不明显。
“都静一静,王主任要说贾张氏的事。”
乱鬨鬨的现场,瞬间变得很静寂,站在刘海忠前面的王红梅,成了眾人关注的焦点。
刘海忠憋得难受想上厕所,却还是將自己的身体以鸭子步的方式挪到王红梅身后,时时刻刻拍马屁,也想知道贾张氏到底怎么啦,王红梅大清早的跑他们四合院说贾张氏的事。
昨天贾张氏被捆走遣返回乡下,总不能死在乡下吧。
一晚上人就不在了,这也太交代不下去了。
“刚才我接到贾家公社打来的电话,今天早晨有人在给贾张氏送窝头的时候,发现贾张氏身上的绳子被磨断,人不见了踪影,贾家公社现在全员出动,都在寻找贾张氏。”
刚才还说自己生病要休息的秦淮茹,一听贾张氏跑了,踪影全无的消息,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场街坊们谁最怕贾张氏。
不是易中海,而是秦淮茹。
王红梅看了看秦淮茹,示意旁边的人把秦淮茹拉起来。
扭头望向易中海,易中海一脸的苍白之色。
贾张氏这是把易中海和秦淮茹都给嚇的破了防。
活该,谁让他们把缺德事做多。
“昨天贾张氏回了咱四合院,用棍子敲晕秦淮茹,我觉得贾张氏还有可能继续回咱四合院,就这一件事,院內的街坊们都提著一些小心,出入的话,尤其是晚上,起夜上厕所,最好好几个人一块结伴著去,我们街道办也会介入这件事,別的事情没有,你们忙吧。”
王红梅刚走出几步,突然又停下脚步。
“在確保自己个人安全的情况下,可以对贾张氏採取像昨天那种捆绑的强硬措施,个人安全第一位。”
任何时候,都不缺热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