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何大清从50年开始就一直邮寄钱款,现在是62年,满打满算十二年的时间,刚才有人专门瞅了一眼匯款单,上面的数字是十块钱,按照一年邮寄十块钱,十二年下来就是一百二十块。
巨款!
这笔钱足够易中海吃枪子了。
街坊们支著耳朵仔细的听著,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认真的记录著。
“我在门口遇到易中海,易中海问我给谁家投递信笺和匯款单,说他是街道办任命的联络调解员,负责院內的敌特预防工作,为了街坊们的安全,为了將隱藏在人民中的敌特揪出来,有义务对街坊们的来信进行排查。”
从某些逻辑来说,也能解释的通。
“我说是何雨柱的信和匯款单,易中海跟我说,说何雨柱因为亲爹何大清跟著寡妇跑路一事,觉得丟脸,在四合院內没办法待下去,带著妹妹去別的地方生活,临走前,让易中海帮忙照看房子。”
“我原本不同意把信笺和匯款单交给易中海,但是易中海跟我说,说何雨柱正在跟何大清慪气,就算我找到何雨柱,何雨柱也不会要这笔钱,不会拿这封信,说他准备让何雨柱冷静一段时间,等何雨柱心情好了,不再记恨何大清,他就把信笺和匯款单转交给何雨柱。”
“易中海说自己是四合院的联络调解员,是轧钢厂的职工,说院內的街坊们都很信任他,我错信易中海的鬼话,把何大清邮寄给何雨柱的信和匯款单交给易中海,让他帮忙转交,事后我还来四合院打听过,院內没名字叫何雨柱的人。”
街坊们在院內喊傻柱,在轧钢厂內叫傻柱。
闹得傻柱原本的名字何雨柱被人给人为遗忘,吴池刃来打听,街坊们自然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还以为是別院的住户。
“当著派出所同志的面,当著街道办同仁的面,当著四合院街坊们的面,我向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人道歉,对於我未能百分之百执行邮递员投递手册,我做出批评,判我坐牢,判我枪毙,我都认。”
吴池刃朝著傻柱和雨水两人,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雨水一下子哭了。
唐小凤搂著何雨水。
傻柱嘴里嘆息一声。
“我是分局的局长龙涛任,这件事我也是刚刚得知,很震惊,当著大傢伙的面,我代表分局表態,严查到底,绝不姑息,我分局会起诉追责易中海仗著联络调解员及轧钢厂技术钳工的双重身份欺骗我分局邮递员吴池刃的责任。”
话锋一转。
“当然,在这件事上,我们分局也有一定的责任,我们会加强邮递员投递制度的百分之百执行情况,对於因我们失误造成的损失,给予必要的补偿。”
从挎包里面取出好几本厚厚的匯款单投递存根。
將其交给距离他最近的副所长。
副所长示意吴池刃继续说。
“每个月都会有匯款单从保城准时邮来,易中海也。。。。。”
在场的街坊们这才知道易中海截留了多少钱。
何大清去保城的次月,就给傻柱和雨水两人邮寄了十万块的生活费,这十万块换算成现在的钱幣,刚好是十块钱,每个月的7號从保城邮寄,十一號到京城分局,十二號准时投递,易中海每个月的十二號准时在门口等著吴池刃投递,有时候工作忙,不在四合院,就让他的婆娘一大妈帮忙代领取。
一个月十块,一年一百二,一共邮寄整整十二年的时间,累计钱款1440元。
街坊们都麻了。
本以为是易中海一个人做缺德事,没想到是两口子团伙作案。
有人当场开骂一大妈。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低声嚷嚷一句。
“你们猜后院的老太太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少街坊纷纷附和著许大茂的说词,言之凿凿的说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口子走的比较近,就算不是团伙,也知道这件事。
傻柱和雨水两人的脸色当场变了。
尤其雨水,也就聋老太太不在跟前,要不然说什么也得质问聋老太太几句。
副所长在王红梅的带领下,亲自去后院聋老太太家进行查证。
聋老太太刚才从事发现场回到自家,就一直没睡,电灯也没拉灭,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盘算著自己的养老,易中海两口子明显废了,她如何才能让自己利益最大化,听到脚步声,心还莫名的虚了几分。
面对副所长的询问,聋老太太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