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缺德,一大妈却也差不多,因为一床被窝里面睡不出两种人,衝著她给易中海拼命开脱的架势,就知道这位跟易中海睡了几十年的同床伴侣是个什么秉性。
伴隨著两声『咔嚓的动静,喋喋不休非说自己是无辜的易中海两口子,手腕上各自多出一双黄灿灿的手鐲。
一大妈倒吸一口凉气。
易中海也头皮发麻。
“同志,这是?”
“我们家老易是无辜的,你们肯定闹错了,我们家老易是管事一大爷,为街坊们各种操劳,轧钢厂內还是。。。”
“没有证据,我们不会隨隨便便抓人。”
副所长看著易中海两口子,微微摇了摇头,这案子,破的也太没有技术含量,纯粹瞎猫碰到死耗子。
懒得跟易中海两口子玩捉迷藏的游戏。
人证物资全在,根本容不得易中海两口子狡辩,之所以让他们两口子说,是想给易中海两口子一个机会,看看能不能交代出其他犯罪同伙。
刚才在后院聋老太太家,副所长凭著多年的破案经验,断定聋老太太在说谎,自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何大清,信笺、匯款单,何雨柱,何雨水,邮递员吴池刃,每个月的十二號。”
数个词汇从副所长口中说出来,前一刻还坚持自己是清白的易中海,再不復刚才的镇定自若。
刚才扶著墙壁没让自己瘫软在地的一大妈在连串词汇的敲打下,她终于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两口子的脸色都很难看。
截留十二年钱款,都把这笔钱理所当然的当成自家的財產,要不是被副所长叫破,想到明天这个时候,易中海两口子也不会想到截留钱款的事情曝底了。
“同志,您听我解释,我是好心,对对对,我是在帮傻柱存钱,等他结婚,我会一分不少的把钱交给他。”
易中海强行给出解释,恬不知耻的说自己这么做是好心,是为傻柱考虑。
气的副所长恨不得给他几巴掌,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玩意。
“要不是街道办介入,何雨柱估摸著到现在还没有结婚,你口口声声说在何雨柱结婚后,就会把这笔钱一分不少的交给何雨柱,我从王主任哪里打听到消息,何雨柱跟唐小凤结婚四五天的时间,为什么这笔钱还在你易中海手中?为什么何雨柱两口子还不知道何大清邮钱及寄信的事情?”
易中海无言以对。
偽君子到现在才想起傻柱已经结婚的事实。
为了活命,在垂死挣扎,把何雨水当做藉口。
“您听错了,我是说等何雨水结婚,我会把这笔钱一分不少的交给何雨水,我还付利息,不让何家人吃亏。”
“等何雨水结婚?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何雨水和何雨柱过著朝不保夕的生活,有一顿没一顿,你把钱死死攥在手中,任由何雨柱兄妹二人饿肚子,非说自己是在为何雨柱兄妹二人考虑。”
见多识广的副所长,愣是被易中海这番不要脸的说词给气的破了防,手指著易中海。
“易中海,你先是哄骗邮递员,接著哄骗何大清,我们在你家里找到你写给何大清的信,上面说何雨柱如何,说何雨水怎么样,为自己各种歌功颂德,要不要我当眾给你念念?让大傢伙都看看你可恶的嘴脸?”
易中海瞬间变蔫,他也步了自家婆娘瘫软在地的后尘,重重的摔在地上。
良久,这才如死了爹娘老子似的抬起头,看著副所长。
“是柱子吗?”
“不是何雨柱,是贾张氏,今天晚上贾张氏翻墙进入四合院,准备放火烧你们易家,替棒梗报仇,得亏刘海忠发现,在火势没扩大之前,就带著街坊们把火扑灭,街道办干事在统计你们家財產损失的情况下,误打误撞的看到了匯款单和信笺,这才晓得你狗胆包天的贪污同院街坊的生活费。”
易中海以为是傻柱或者何雨水举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