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新搬来的住户及在50年后出生的孩子,听著钻入耳帘的何大清各种称呼,也都变了脸色。
何大清在四合院绝对的名人。
一方面是当初跟著寡妇跑保城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拋弃亲生儿女跑外地给寡妇养活孩子。
另一方面是院內的街坊们都听过何家男人喜欢寡妇的说法,从何大清开始一直延续到傻柱身上,否则傻柱不至於追著寡妇屁股跑。
在易中海截留生活费曝光的节骨眼上,跑了十多年的何大清重返四合院,不少人怀疑何大清是被某些人专门喊回来给傻柱添堵。
目光习惯性的望向人群中看戏的许大茂。
思来想去,除去许大茂,貌似在没有人做这费力不討好的事情。
见大傢伙都看著自己,许大茂一肚子的委屈。
他可以对著老天爷发誓,何大清真不是他写信或者拍电报喊回来的,心里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刚刚形成,还没有来得及实现。
看到许大茂一副自我怀疑的表情,街坊们又把怀疑的矛头对准刘海忠。
厂內,刘海忠跟易中海爭,四合院內,刘海忠跟易中海抢。
刘海忠以为自己脸上有不乾净的东西,双手干磋了几下他的脸颊。
“二大爷,他们怀疑你写信或者拍电报把何大清从保城喊回来的。”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事?”
妥妥的不打自招,只不过是那种洗清罪名的不打自招。
见不是许大茂,也不是刘海忠,街坊们的目光绕过閆阜贵开始关注易中海,闹得閆阜贵一脸的震惊,你们也太不把我这个管事三大爷放在眼里了吧。
截留钱款事件中,易中海算是两头骗,四合院內骗傻柱和雨水,保城那头骗何大清。
院內的老街坊们都知道,晓得何大清是个混不吝,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他被易中海哄骗十几年,这顿邪火估摸著能把易中海给生吞活剥。
易中海见何大清不声不响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本就拉垮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身体抖的跟筛子有的一拼。
某些事只有他跟何大清知道,晓得自己对不起何大清。
转念一想,自己都要死翘翘了,还怕个鸡毛。
身上有一只虱子,肯定痒痒的厉害,身上有一堆虱子,痒不痒也就不重要了,类似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思。
嘴里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旁,不去看何大清。
何大清回归四合院的原因,並不是如街坊们猜想的那样,许大茂或者刘海忠亦或者其他人专门写信、发电报把何大清从保城喊回京城。
是何大清自己的意思。
这里面也有易中海的因素,有贾家的原因。
按照截留钱款的流程,三天前何大清就会收到易中海从京城邮寄到保城的以傻柱或者雨水名义给他写的回信。
信笺的內容很简单,就『我很好,傻柱或者雨水也很好,钱收到等寥寥二十几个字。
轧钢厂推进秦淮茹改嫁及傻柱结婚两件事,打了易中海一个措手不及,后面又因为棒梗出事,闹得易中海两口子一改昔日的镇定自若,没日没夜的提心弔胆,匯款单没去兑换钱,信笺也没有焚烧,给何大清雷打不动的回信便也没有提上日程。
保城那头每个月都会定期收到信笺的何大清,苦等三天没见回信,以为傻柱或者雨水出了什么事故,专门请假回京城打听情况。
依著旧日的记忆,出现在四合院中院。
纵然心里做好思想准备,却还是被眼前的一幕给刺激的破了防,何大清心中的老好人易中海,手腕上戴著黄灿灿的手銬。
跟霜打的蔫茄子有的一拼,蔫了吧唧的。
曲丫头一脸苦逼的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