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巨大的落差,刺激著大傢伙的神经。
被易中海这般黑心勾当震惊到的眾人,问候易中海八辈祖宗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简直就不是人,白披一张人皮。”
“说他是畜生,都是对畜生的侮辱,易中海连畜生都不如。”
“这不是截留生活费,这是要逼著两个孩子去死,何家做了啥,一家三口被易中海这么算计。”
“还他妈管事大爷,心黑的跟当年的小鬼子有的一拼。”
“为了养老,连十来岁的孩子都能利用,贾家也是造孽,易中海说什么就是什么,硬生生弄得断却香火。”
咒骂易中海的声音,一字不漏的钻入易中海的耳朵,他完全没有计较这些脏话的心思。
脏话在牲口,却也无法跟肉体上的痛苦相提並论,更何况易中海这不是肉体上的痛苦,是肉体加灵魂的双重折磨。
易中海被人用一种俯衝轰炸机的模式押解著向前走去,滋味十分不好受,痛苦让易中海无法跟那些脏话计较。
。。。。。。
易中海前脚离开,王红梅伙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押解著贾张氏也一併离开。
案情尘埃落定前,贾张氏先关在街道办。
王红梅还要给上级打报告,匯报贾张氏犯神经病纵火的事情,他猜测这件事有可能会被当做案例典型来对待。
李怀德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刘海忠专门把李怀德送出四合院,狗腿的模样,跟狗汉奸有的一拼。
站在门口,目送李怀德身影消失不见,刘海忠这才折返回四合院。
聋老太太招呼著曲丫头,趁著刘海忠送李怀德的机会,用一种快速奔跑的速度,躲灾似的躲回到后院自家,委实难为小脚老太太了。
环视著眾人,刘海忠有种自己得偿所愿的高光。
终於扳倒易中海,马上就是一大爷。
他以管事大爷的身份,跟何大清打起招呼,两句话尽显草包的本色。
“大清,你一走十二年的时间,这突然回来,咱四合院现在是有点事情,贾张氏神经,棒梗出事,秦淮茹不要脸,易中海是黑心玩意,但院內的事情向来在。。。。”
话里话外的意思,让何大清遵守院內易中海制定下的规矩。
不管是谁,都要服从三位管事大爷的管理,有事情儘可能在院內解决处理,在易中海即將被枪毙的当下,要听他刘海忠的话。
閆阜贵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老扣到现在还没有从易中海好几千块钱收买秦淮茹这件事中回过神来。
许大茂凑到何大清跟前,跟何大清说了一些傻柱听易中海话,钱给聋老太太改善生活及旧事重提的说傻柱执行易中海让他帮扶贾家的事情。
“何叔,你回来,何家算是有了盼头,傻柱的事情,算是一言难尽,我不说,你跟院內的街坊们打听。。。。”
气的何大清鼻子都歪了。
恶狠狠的瞪著傻柱。
狗日的傻柱,比许大茂还大几岁,许大茂都能看明白的事情,傻柱却愣是看不明白其中的门道,被算计到现在,错把王八蛋当做好人。
望向雨水的目光,带著几分柔和,还是他闺女懂事。
在扫过唐小凤的瞬间,何大清的瞳孔被放大不少,他不傻,看出唐小凤与雨水关係不错,也看到唐小凤有种拿捏傻柱的气势。
许大茂那句『傻柱被易中海算计的步了易家后尘的话,让何大清不敢去猜测唐小凤与傻柱的关係。
还是唐小凤大大方方的朝著何大清喊了一声爹。
“我是柱子的妻子唐小凤,轧钢厂质检科的科员。我跟柱子扯证的时间不长,结婚那天晚上,柱子就跟我商量,说要带著我去保城见您,让您见见我这个儿媳妇。”
唐小凤自报家门,做起自我介绍。
外人当面,给足傻柱面子。
“介绍信都开好了,只不过这几天厂子里面事情比较多,柱子也比较忙,去保城见您这事一直停留在口头上,刚才我还跟柱子商量,明天就去保城看您,您今天回来,弄得我们两个小辈没办法去保城见您。”
娶妻娶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