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
秦淮茹开了腔,语气和做派比何大清在保城见过的那个勾引他的姓赵寡妇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打我,你骂我,我秦淮茹都认,谁让我秦淮茹做了对不起何家的事情,做了对不起柱子的事情,我秦淮茹是不要脸,我故意败坏柱子的名声,我心里有柱子,我是想等孩子们长大,就嫁给柱子,跟柱子一块过日子。”
寡妇这话,有点噁心人的意思,做派是任由何大清打骂的架势,心里篤定何大清不会打她。
这么多人看著,自己又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寡妇,轧钢厂內好多老光棍像捧角一样捧著秦淮茹。
却不想何大清是个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混不吝,这也是聋老太太联手易中海算计何大清离开京城的原因。
听秦淮茹这么说,何大清抬手抽了秦淮茹一巴掌。
寡妇左侧脸颊上清晰的刻印出一个五指印记。
手捂住自己挨抽的脸颊,秦淮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著何大清。
老混蛋居然真抽她。
更让秦淮茹始料不及的事情,是一击得手的何大清,朝著秦淮茹挥出第二巴掌,现场街坊们的耳帘中再次钻入清脆到极致的耳光声。
秦淮茹的双手,捂住自己被抽的左右脸蛋。
眼泪从眼眶中涌出。
並不是在演戏,是何大清的大巴掌把秦淮茹的脸抽的生疼,骨头都在火烧火燎的泛著痛。
膝盖一软,跪在何大清的面前。
“何叔,是易中海让我这么做的,家里也是我婆婆说了算,我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下作,可我没有办法,我婆婆说我的工作是东旭的命换来的,一天天好吃懒做,还磋磨我,易中海还是院內的一大爷,又是轧钢厂钳工车间的大师傅,您不信,您问问院內的街坊们。。。。。”
贾张氏神经病,易中海被抓走。
秦淮茹主打一个死无对证。
“对对对,都是易中海和贾张氏做的,跟你秦淮茹没有一点的关係,你秦淮茹也是无辜的。”
何大清反话正说。
周围的街坊们哄堂大笑。
“秦淮茹,你上环了吧?”
居高临下打量著秦淮茹的何大清,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让在场眾人倍感震惊的话,也嚇到跪在地上的秦淮茹和一旁看戏的许大茂和傻柱几人。
秦淮茹犹如被人踩到尾巴的狐狸精,腾地一声从地上窜起,脸色苍白的看著何大清。
这是她的秘密。
贾张氏都不知道的秘密,老鬼婆评判秦淮茹有没有做对不起贾东旭事情的標准,是秦淮茹会不会怀孕。
只有秦淮茹和上环医生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何大清知道,还当眾叫破寡妇上环的秘密。
周围的街坊们,原本不相信何大清说的话,但秦淮茹的动作及脸上的表情,容不得他们不相信,所以何大清说的是事实,寡妇真的上了环。
死了男人的寡妇在三十出头的年纪选择上环。
这已经说明问题。
看著秦淮茹的目光,变得更加不屑,望著何大清的目光,充满了敬佩,他们跟秦淮茹相处十二三年都不知道寡妇上环,何大清这跑了十二三年的外人却获知寡妇上环,真不愧是喜欢寡妇这一行中的领头人物。
“秦淮茹,你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上什么环?”
许大茂总会在適当的时候说一些引人无限遐想的话。
瞬间勾起人们对轧钢厂俏寡妇的联想。
结合之前许大茂跟何大清说的那句『秦淮茹联手易中海让傻柱绝户的话,瞬间坐实秦淮茹黑心寡妇的名声。
自己都上环,还黏著傻柱,心安理得的吃著傻柱的饭盒。
“我没有。”
反应过来的秦淮茹,第一时间矢口否认何大清指责她上环的言论,说什么也不能坐实寡妇上环的事实。
“咱现在就去医院检查,你秦淮茹没上环,我何大清把易中海截留下来的1440块钱给你,还当面向你秦淮茹道歉。你上环,不需要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