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聋老太太吗?爹!”
猜到事件跟聋老太太有关係的唐小凤,试著说出大院祖宗的名字。
何雨水的目光中,带著几分思索的意味,对易中海、对聋老太太,她的感触远比傻柱要更深切一些。
一直耷拉著脑袋的傻柱,抬起头看著何大清,等著何大清的下文。
被易中海洗脑教育这么多年,傻柱一直觉得聋老太太是好人,但是他媳妇的话貌似也要听,心里有些前后矛盾。
何大清先看看唐小凤,这儿媳妇方方面面都好,能拿捏住傻柱,脑子活法,有自己的主见,他又把目光扫过雨水,苦了自家闺女,最后落在傻柱身上,凝视三十几秒钟,这儿子老实,不像许大茂活泛。
“小凤说的没错,当年我突然离开京城,跟后院的老不死有著很大的关係,老不死嘴馋贪吃,又是绝户,跟同为绝户的易中海走的比较近一些,两混蛋给我下套,拿当年柱子卖包子的事情说事,说要给我们老何家化地主成分,说柱子和雨水年纪小,总之是一大堆废话,我信以为真。”
“白寡妇呢?”
“柱子,白寡妇是爹为你和雨水编出来的藉口,包括你跟雨水两人去保城那一趟,爹躲在屋內不出来,其实是想营造一种他拋弃你们兄妹二人的效果出来。”
“小凤,別给我脸上贴金,被哄骗是真,白寡妇也是真的,我去保城的当天,在车站认识的小白,后面担心柱子和雨水的安危,我托来京城出公差的人给易中海捎过一封信,把我在保城的情况,跟易中海说了一下,委託易中海照顾你们兄妹二人。”
讲到这里的何大清,重重的嘆息一声。
五味杂陈的感觉都有。
所託非人。
。。。。。。
后院。
聋老太太家。
大院祖宗亲自给曲丫头倒满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柔声细语的安慰著曲丫头,说一些『死的人已死,但活著的人要继续活著的话。
死的人指的是即將挨枪子的易中海,活著的人指的是聋老太太跟她。
让曲丫头想开点,別钻牛角尖,聋老太太並不是担心易中海死掉,曲丫头想不开追隨著易中海一块去。
她是为自己考虑。
这么多年,曲丫头活脱脱一个尽职尽责的小丫鬟,任劳任怨的伺候著聋老太太,大到收拾屋子,小到清洗聋老太太的裹脚布,做的面面俱到,院內街坊们挑不出一点的毛病,把聋老太太当成不是亲妈的亲婆婆。
为让自己的將来有保障,必须要留下曲丫头,还要在聋老太太自认为是曲丫头落魄的时候给予一定的帮助。
正说到兴头上的时候。
刘海忠在外面叫门。
“老聋子?老聋子?”
曲丫头茫然的把目光穿透玻璃,落在手里拿著鸡毛掸子的刘海忠身上,猜测是不是打儿子的过程中出现意外。
棒梗都能死,谁规定刘光天和刘光福就不能死了。
刘海忠打儿子打的狠辣,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有好几天不能下床的惨痛经歷,院內的街坊们一度怀疑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是刘海忠的亲生儿子,怀疑二大妈给刘海忠戴了两顶绿油油的绿帽子,否则不至於打孩子打的鸡毛掸子都断裂。
聋老太太的见识始终多一些,並没有如曲丫头那样去想刘光天和刘光福出现意外,她把事情跟自己联繫在一块。
跟易中海是狼狈为奸的关係,大院祖宗仗著年纪大给易中海站台,易中海借著捧聋老太太营造照顾老人的人设。
养老团肆无忌惮的横行在四合院。
大院祖宗一言不合砸街坊们的玻璃。
刘海忠就算是管事二大爷也不能被倖免,家里的玻璃被聋老太太砸过两次。
因为易中海的缘故,刘海忠还的钱自己装玻璃。
偽君子被带走,还是要被枪毙的下场。
在刘海忠看来,聋老太太的靠山没有了,自然要朝著聋老太太报昔日被砸玻璃及无视刘海忠的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