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朝著刘海忠討好似的笑笑。
刘海忠嘴里嗯嗯一声,聋老太太算是勉强过关,他准备点曲丫头的名字,却不想曲丫头三个字还在嘴腔內打转,晓得该自己出场的曲丫头,颇有眼力劲的从人群中走出来,疾走到易中海跟前,看著易中海。
街坊们的精神高度集中,目不转睛的盯著曲丫头。
感受著大傢伙的注视,曲丫头心如刀绞,易中海再混蛋,也是跟她同床共枕几十年的男人,批判,还的表现出跟易中海不共戴天的情绪,她不知道如何去说,只能有样学样的照搬一些脏话,並適当的给予修饰。
“易中海,我嫁给你,我到底做了什么孽,怎么摊上你这么一个不是人的玩意,你哄骗何大清。”
聋老太太的脸瞬间绿了,心虚的瞅瞅不远处躲在人群中看好戏的何大清。
脸颊隱隱约约的在作痛,被何大清打的两巴掌,到现在还让聋老太太记忆幽深,一时间泛起感慨,易中海这一死,她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街坊们谁还把她放在眼中。
“你算计傻柱,算计何雨水,你怎么这么黑心?我是做了对不起易家祖宗的事情,让易家断却香火,我跟你说,咱俩离婚,你娶个能给你易中海生儿子的媳妇,你非不,说咱俩离婚你名声不好听,人们要戳你后脊梁骨,你非要找人给你养老。”
曲丫头越说越是上头,情绪越是激动,本想做做样子,讲到最后,现场变成曲丫头诉苦易中海在养老算计一事上的舞台。
“你看好贾东旭给养老,我不同意,贾张氏没死,对你易中海好,贾张氏不高兴,对你不好,你易中海不高兴,你还非留下贾张氏祸害全院的街坊,我说领养一个孩子,让孩子姓易,你觉得不保险,算计来,算计去,算计的自己挨了枪子,易中海,这就是你要的养老?”
曲丫头挥舞著双手,犹如粪叉子似的挠在易中海的脸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易中海脑袋挠的多出无数血口子。
刘海忠指挥著刘光天和閆解放几个半大小子,把曲丫头拉到一旁,强行控制著还要去抓易中海脸的曲丫头。
扭头看著不远处的聋老太太。
“老聋子,看看,这才是对犯罪分子易中海的强烈批评,你刚才的批评不够程度,在重来一遍。”
聋老太太肝胆俱裂。
啥玩意,还要重来一遍,你大爷的,万幸现在有现成的例子可以照搬,学著刚才曲丫头疯魔的样子,啪啪啪的抽了易中海三巴掌,把刚才听別人咒骂的脏话变本加厉的用在易中海的身上,言词激烈,都跟易中海的父母掛了勾。
这一次的效果,很让刘海忠满意。
四合院的街坊们,挨个对易中海进行批评教育,嘴里都骂著易中海如何怎样的脏话。
“易中海,你是。。。。”
“就没见过像你易中海这么不要脸的混蛋。。。。”
某些人还学著聋老太太和曲丫头的样子,动手打了易中海。
许大茂最有手段,这傢伙把易中海使唤的夜壶放在易中海的脑袋上,也就夜壶里面空空如也,要不然许大茂得让易中海好好喝一壶。
何大清排在倒数第二的位置上,迈著四方步,走到垂头丧气跟酸黄瓜有的一拼的易中海跟前。
被街坊们收拾到现在,易中海的精神萎靡不振到极致。
“呸!”
何大清先用浓痰开道。
易中海用无神的眼睛,瞅了一眼何大清。
“看你爹呢?不对!谁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倒霉八辈子,別的话,我不说,就一句,你易中海下一辈子和下下辈子还是绝户。”
朝著不远处看戏的傻柱两口子及何雨水三人,高呼一句,儿子、儿媳妇、闺女三个称谓,被何大清喊得很大声。
在狠戳著易中海的肺管子。
刘海忠挥舞著鸡毛掸子,踏踏踏的走到易中海的跟前,大將压后阵,终於轮到他刘海忠教育易中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