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贱兮兮的凑到刘海忠跟前。
“二大爷,易中海被枪毙,贾张氏坐牢,乌烟瘴气的四合院变得朗朗乾坤,是不是得摆几桌酒,庆祝庆祝?”
身在现场的街坊们,哗啦一声,把他们的视线凝视在閆阜贵身上。
某些人还笑了。
主要是许大茂说的这些词,都是閆阜贵守在门口为自己谋取利益的套路话,街坊们谁提工级,谁得到表扬,閆阜贵都会打著好事的旗號要求对方庆祝庆祝,接下来就是我家里有瓶好酒的后续,街坊们都知道閆阜贵家的酒向来越喝越多。
见大傢伙调侃自己,閆阜贵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的回看著街坊们。
刘海忠思索著许大茂的提议,主要是街坊们眼巴巴的表情让刘海忠不好意思说不。
在何家跟傻柱两口子及雨水三人交代事情的何大清,估摸著也是听到风声,特意从中院何家来到后院,直接向刘海忠表明自己的態度。
“他二大爷,大茂这孩子,心善,时时刻刻为街坊们谋取福利,就像他说的那样,四合院总算见到晴天,咱就好好庆祝庆祝,我主勺,我在出十块钱。”
他二大爷这称呼,让刘海忠有种三伏天吃冰镇西瓜的凉爽。
表明何大清对刘海忠管事大爷的认可,压根没想何大清在不在四合院居住的事实,觉得何大清都能掏十块钱出来,自己马上就要晋级成管事一大爷,可不能被街坊们小看,觉得他不如何大清,一锤定音定下庆祝易中海被枪毙的庆典事宜。
“那就依著老何的意思,咱好好庆祝庆祝,我出三十块钱。”
觉得三十块有可能不够。
刘海忠脑袋被驴踢了的又给加二十块钱。
“我出五十块钱吧,既然要庆祝,就要好好的庆祝。”
两口子一个德行,刘海忠晋级成管事一大爷,她二大妈到时候就是一大妈,心里美滋滋的,觉得钱不是钱,压根没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心疼到骨子里面的表情。
閆阜贵耷拉著一张苦瓜脸,刘海忠掏五十块钱,他就比刘海忠低一个排位,要掏多少钱,不掏钱,担心被人扣上同情易中海的帽子,掏钱又心疼钱。
“老刘,老何,我閆阜贵。”
“老何,六十块钱够吗?”
言下之意,要是够用,閆阜贵不掏钱,不够用,閆阜贵多少也得掏点。
閆阜贵看著何大清,盼著何大清说出够这句话。
何大清瞟了一眼閆阜贵。
“够了,不够的话,我想办法吧。”
閆阜贵长出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身为管事三大爷,一分钱不掏,有点说不过去,便將自家永远喝不完的白酒贡献出来。
“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物,庆祝那天,我把自家两瓶好酒拿出来,多少也是一个心意。”
“三大爷,你家的酒能喝吗?”许大茂可不管閆阜贵面子不面子,“別人家的酒,酒里掺水,你家的酒,是水里掺酒。”
閆阜贵没搭理许大茂,看著刘海忠和何大清两人。
“老刘,老何,啥时候庆祝?”
“我保城那头就请了几天假,明天晚上就得坐火车返回去,要不明天庆祝?易中海中午被枪毙,街坊们观刑回来,咱紧跟著开席,吃不下去也没有关係,到时候按户数平分。”
不吃白不吃,反正不需要钱,又能品尝大厨的手艺,街坊们都觉得不错。
身在现场的聋老太太一度流出哈喇子,大院祖宗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因为易中海被枪毙而吃上何大清做的饭。
一大妈却泛著痛苦,易中海这是白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