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被易中海骗了,我是被赡养人员,我根本不需要易中海照顾这句话,戳的一大妈的肺管子生疼生疼的。
看著聋老太太的眼神,带著几分怨恨,只不过时间很短,短的眾人无法察觉而已。
必要的时候,一大妈还帮腔聋老太太,说自己如何,易中海如何,聋老太太怎样,又因为王红梅派来的人来的太过突然,刘海忠也就没在跟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扯淡,官迷直接迎著街道办的干事快步走去。
“李办事员,我们四合院的街坊们正在集合,这就去街道办看易中海枪毙。”
办事员看著眼前大大小小的人,微微皱著眉头,主要是老的太老,小的太小,比如秦淮茹怀中的槐,就一个两岁的奶娃子,刑场一直有血煞衝撞孩童的说法,未满十二岁的孩子及怀著娃子的孕妇,通常都不在观刑人员当中。
刘海忠分明就是曲解王红梅的意思,在擅做主张。
主要是不想替刘海忠背锅,万一出事,小李这办事员怎么也得负有一定的责任,王红梅肯定要收拾他。
“刘师傅,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是去街道办集合,由街道办带著大傢伙一块去刑场观刑,不是在街道办看易中海被枪毙。”
见自己说错话,刘海忠態度极好的认著错。
“咱粗人一个,不会说话,李办事员你不要见怪,咱现在就走?”
“孩子怎么办?到两岁没?王主任的意思,成年的大人都去,不是所有人都去。”
“李办事员,我老太太帮忙看护孩子,保证不出乱子。”
聋老太太嫌刑场晦气,看到有机会能不去,主动请缨说要帮忙照顾孩子,脸上挤出慈祥的表情。
越老越是怕死的聋老太太,觉得自己走一遭刑场,估摸著就要少活两天。
说话的同时,儘可能眼巴巴的看著办事员。
只要办事员同意她不去,刘海忠也就不能將她怎么样。
“你觉得自己不去观刑合適?”
办事员没给聋老太太面子。
王红梅就算没交代,办事员也知道有三个人必须在场,分別是曲丫头和聋老太太及秦淮茹三人。
“老聋子。”刘海忠也表达著自己的態度,老聋子三个字叫的越来越顺口,“你要表现出自己的態度来。”
“那孩子怎么办?”
“都少说几句,这么办。。。。”
李办事员被眾人吵得有些脑袋疼,他以街道办办事员的身份拍板这件事,未满十二岁的孩子,统统不去观刑,大肚子的婆娘也不去,原则上聋老太太也不用去,但是考虑到易中海与聋老太太两人之间的那些牵连,点名聋老太太必须去。
院內的孩子们,谁照顾?
刘海忠推举自己的婆娘二大妈,像小鐺、槐之类的孩子,由二大妈暂时照顾,閆阜贵家的几个孩子,原本也在不去的行列中,但閆阜贵出於节省粮食的考虑,说了几句所谓的大义凛然的话。
“办事员同志,我们家全员观刑,老话说的好,孩子的教育要打小做起,作为一名老师,要起带头作用。”
办事员见閆阜贵这么坚持,只能让閆阜贵带著一家老小去观刑。
七八十號街坊,在刘海忠的带领下,跟在办事员屁股后面,从四合院出来,浩浩荡荡的朝著街道办走去,路上也有其他大院的街坊们陆续加入,因为不是事发地,这些大杂院也就家家户户出一个人,甚至一个大杂院出一个代表。
眾人凑到一块,难免要瞎咧咧几句,閒聊过程中,话题扯到易中海几人身上,都开始咒骂,骂易中海,骂曲丫头,骂秦淮茹,骂聋老太太。
有些人並不是多么的怨恨秦淮茹三人,而是觉得旁人都骂,就自己不骂,担心被扣上同情秦淮茹几人的帽子,出於自身利益的考虑,隨大流的咒骂起来,言语中又是对方父母又是八辈祖宗。
聋老太太三人脸色苍白的很,还不能反驳,只能默默承受,阿q式的自我麻痹著。
一行眾人很快来到街道办,没进街道办,站在街道办外面的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