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街坊都看著刘海忠,想听听刘海忠言语中的收尸,是怎么一个收尸法。
总不能是易中海的那种枪毙式收尸吧。
让聋老太太吃枪子,这想法还真有搞头,街坊们看著刘海忠把易中海枪毙的事实套用在聋老太太身上。
“易中海,是你乾儿子,为养老,做下多大缺德事情,棒梗被易中海算计死,贾家成绝户,贾张氏变神经,截留傻柱一千多块的生活费,事发被枪毙,派出所也没让易中海暴尸荒野呀。”
聋老太太气的肺管子疼,这他妈枪毙式送终,不是她要的。
四合院都没给易中海停灵,下炕纸没烧,坟头也没暖,好个屁。
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易中海活著,聋老太太肯定用拐杖狠狠敲破刘海忠的狗头。
心里美滋滋的刘海忠,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他扭头正色的看著一家四口,语重心长的提醒著他们。
“老聋子为养老,都魔怔了,院內的街坊们都知道这事,对老聋子是有多远就躲多远,这是见你们新搬来,不熟悉她的底细,在故意跟你们套近乎,你们要是给她三分顏色,老聋子一准蹬鼻子上脸,自称孩子的奶奶或者老奶奶,无形中让你们变成她的小辈,到时候就去你们家吃饭,让你给她做事情,洗裤衩子,擦屁股,倒尿盆。”
聋老太太见刘海忠戳破自己的心思,却也没有过分的慌张。
刘海忠的反应及言语,被聋老太太猜到一半。
依旧在观察著一家四口脸上的表情。
“看什么看?”
刘海忠见聋老太太还瞅著新搬来的一家四口,脸不由得一拉。
“老聋子,我警告你,收起你那点小把戏,別以为易中海一个人把事扛下,你就可以从截留钱款事件中脱身,我刘海忠以管事二大爷。”
突然想到易中海死掉,自己晋级一大爷,刘海忠果断的把二变成一。
“不是二大爷,是一大爷,我刘海忠以一大爷的身份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还何家一个朗朗乾坤。”
跟前看戏的街坊们,可劲捧著刘海忠的臭脚,各种不要钱的话,一句接著一句的被他们丟在刘海忠身上。
中院乱糟糟的犹如菜市场,吵吵个不停。
就连想暂时跑回后院自家想养老办法的聋老太太,都没办法从这帮傢伙的包围圈中给摘出身来。
在许大茂的起鬨下,聋老太太从什么方向挤,这帮人就专门堵在那个方向,聋老太太下意识的想要倚老卖老。
大傢伙赶紧把易中海乾妈的帽子扣在聋老太太脑袋上。
想以大院祖宗架势衝出包围圈的聋老太太,当场变得老老实实。
直到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乱糟糟犹如菜市场的中院转眼间变成哄堂大笑的舞台。
“一大爷,老聋子是老奶奶的名字吗?姓老,名字叫做聋子,她是不是听不到声音,所以她的爸爸妈妈给她起名老聋子。”
六岁的小丫头,睁著好学求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刘海忠。
刘海忠对自家老二和老三的教育办法就是打,三条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严重的情况下,打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好几天不能下床,面对一个可爱的六岁丫头,鸡毛掸子貌似派不上用场,一时间僵在当场。
所幸呆滯的时间不长,也就十几秒钟,被隔壁小屋內一声惊呼的女音给打破。
借坡下驴的刘海忠,这才想起院內共搬入两户新邻居,一户是面前被聋老太太打起主意的一家四口,一户是一对新结婚不久的小年轻,忙抬脚朝著旁边的小屋走去,样子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哥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总算找到刘海忠时不时暴打自己的原因。
合著是嫌弃他们哥俩不是女娃。
刘海忠很快来到这对新婚不久小两口跟前,没急著进屋,身在屋外朝著屋內招呼一声。
“在家呢?我是一大爷。”
这一点,比易中海强,易中海进傻柱家,比进自家都隨意。
人家新婚,刘海忠再是一大爷,也得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