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这帮霜打茄子似的妇女会小年轻,王红梅心道一句『你们还的接著练的牢骚,他把大院祖宗聋老太太当猎物似的丟给这帮小年轻。
聋老太太和秦淮茹都是易中海独霸四合院的利益获得者,不管教育谁,都表明街道办在此事上的態度。
“秦淮茹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四合院的聋老太太,你们妇女会注意把控一下尺度,別闹出事故。”
把事情交代给妇女会,王红梅扭身折返回办公室,忙著匯总材料的事情。
就如之前他预想的那样,街道办和派出所在处理贾张氏一事上算是开创了先河,为此事积累下一定的经验,昨天下午,上级领导专门打电话给王红梅,让王红梅在原先匯总材料上继续完善內容。
听说別的地方也发生类似的事情,准备照搬街道办处理贾张氏的手段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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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被心神不寧的感觉找上头,眼皮还跳的厉害。
年岁越大,越是忌讳这些神魔鬼怪的事情。
找到一张白纸,撕下一些纸屑,沾著口水贴在跳动的眼皮上,用民间的俗语来描述,这叫跳了它也是白跳,没用!
心一下子安了很多。
『咕嚕嚕的声音,从聋老太太身体內飞出。
大院祖宗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丫头!”
无人回应,唯有聋老太太的声音在屋內迴荡,聋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心里的惆悵涌上心头。
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曲丫头昨天离去,新住户隨之搬入,聋老太太连晚饭都没吃,不是不饿,也不是没有粮食,纯粹是懒得动弹,想吃一口现成的饭,也有试探新住户的想法。
激烈反抗的五臟庙,让聋老太太清楚的晓得,自己的试探落空,新入住的两户人家,全都是不尊老的王八蛋。
心里也骂著刘海忠的八辈祖宗。
杀千刀的刘海忠,愣是在新住户面前把聋老太太的底细曝光的一点不剩。
换做以往,聋老太太怎么也得用拐杖教刘海忠做人,易中海这一死,连带著聋老太太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
刘海忠也不知道受谁的点拨,一口一个易中海乾妈的形容著聋老太太,周围街坊们也都认定聋老太太是枪毙犯的同伙,沉甸甸的黑五类的帽子扣在聋老太太不怎么大的脑袋上,砸玻璃,甩拐杖,摆谱,等等手段,全然没有施展的可能性。
这就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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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咱一会儿还让老聋子站在摇晃桌子上吗?”
苏丹红的问题,同样也是在场其他人的疑惑。
按照聋老太太是易中海乾妈的事实,让聋老太太站在摇晃桌子上自我演讲,属於既定流程。
秦淮茹能做的事情,聋老太太自然也能做,谁让他们都是易中海的乾亲。
问题是刚才王红梅亲口交代过,让她们注意尺度,万一聋老太太出现某些不好的意外,不是谁承担责任的问题,而是妇女会没有典型可抓,今后的工作不怎么好开展。
聋老太太的安危等同於妇女会今后的工作安排,大院祖宗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希望牛大能拿个具体的主意,看看到底要怎么执行,最好制定出个条条框框,在框架內进行。
聋老太太的年纪和腿脚,摇晃散架桌子她肯定站不住,依著牛大对聋老太太的了解,这位大院祖宗极有可能顺水推舟的上演不小心从桌子上摔落致使身体负伤的戏码,藉机躲避妇女会对其进行的帮扶教育。
主任的位置,盯著的人很多,听说某位落败的败北者,至今还在想办法把王红梅从主任的位置上拉下来,牛大担心这位落败者及背后的势力会借聋老太太事故一事大做文章。
爭斗向来都是你死我活。
“把散架摇晃的桌子换成坚实桌子,苏丹红你们几个人在帮扶教育聋老太太的过程中,要注意保护聋老太太。”
“一个枪毙犯的乾妈,我还保护她,我都想一巴掌抽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