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红快步朝著后院走去,又极快的返回到中院,跟牛大匯报著后院的情况。
窝头砸玻璃的事情,究竟是不是街坊们在瞎说,她得亲自去现场看看,还把砸玻璃的武器,一个从地上捡来的硬邦邦的窝头拿给牛大看。
窝头上面的牙齿印记还在。
苏丹红伸手取下聋老太太嘴腔內的布糰子,大院祖宗贪婪似的喘著气,身体使劲挣扎著,想从地上站起。
却因为绳索束缚的缘故,未能如愿。
见聋老太太蠕动的体型像个噁心的粪坑蛆虫,苏丹红伸手试著解她身上的绳索疙瘩,发现院內的街坊们居然用了捆猪的猪蹄扣系法,买奈何,找来剪刀把聋老太太身上的绳子直接剪断。
聋老太太难得的重新获得自由,人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嘴巴里面就开始號丧叫屈。
“她们冤枉我,我没有拿窝头砸玻璃,也没有嫌弃她们没给我送吃的,这就是一场误会。”
不管不顾先把责任撇清再说,心里愈发觉得没有靠山不行,这尼玛易中海活著,根本不用聋老太太自我辩解,易中海就出面解决掉事情,没有易中海,她想重新培养一个易中海。
新搬来的两户人家,是聋老太太的目標。
培养新易中海是今后的事情,大院祖宗要把眼前的难关给过掉,说什么也不能让妇女会当眾教育她,大院祖宗就没丟过这脸。
“我跟易中海没有关係,也不是易中海的乾妈,我就是一个院內孤苦无依的老婆子,易中海说要照顾我,我总不能说不能吧,他可是一大爷。”
聋老太太是懂甩锅的,把责任推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被枪毙,曲丫头不在,隨便老聋子怎么说。
主打一个死无对证。
“不单单是我,院內的街坊们,你们妇女会挨个询问,问问她们有没有被易中海欺骗,谁也不怪,就怨易中海那张脸过分的欺骗人,可不只有四合院的街坊们被易中海欺骗,轧钢厂这么大的厂子,也被易中海给骗了。”
急於撇清责任的聋老太太,还把轧钢厂拖下水。
在赌妇女会不会去轧钢厂进行求证。
“老太太,你是不是易中海乾妈,不是你说了算,是街坊们说了算,王主任说过这么一句话,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们街道办不会把对的说成错的,不会把错的说成对的,没有证据,我们不至於大张旗鼓的来找你。”
牛大欣慰的点点头,苏丹红这丫头很不错,妇女会后继有人。
她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就是心存了锻链苏丹红的心思。
苏丹红的言语反驳能力和实际行动能力及逻辑思维能力,方方面面突出著她自己的优势。
把教育聋老太太的现场,暂时交到苏丹红的手中,非必要时刻,牛大不会开口。
苏丹红也没有让牛大失望,看到聋老太太把责任一股脑推在死去好几天的易中海身上,柳眉倒竖,银牙直咬,挥手一巴掌抽在大院祖宗的脸上。
懒得跟老聋子说废话,直接动手。
抽耳光的力气不大,聋老太太脸上也没有印记出挨抽的五指印记,但侮辱性却极强。
大院祖宗自从跟易中海抱团养老以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呀。
“你敢打长辈?”
聋老太太一时不慎,说了一句没过脑子的话。
这也是她跟易中海横行四合院的仪仗之一,一言不合当別人的长辈,拿所谓的尊老说事。
却不成这句话被周围的街坊们当把柄的抓在手中,纷纷出言诉说著聋老太太的昔日辉煌。
其实也就是告状,声討聋老太太在院內的各种恶劣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