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聋子对妇女会总算有个清醒的认知,只要是妇女会的人,年岁再小,哪怕就是七八岁的娃娃,嘴皮子都十分的厉害。
真心惹不起。
“还敢嘴硬?合著这么多街坊,全都冤枉你老聋子一个人,他们怎么不冤枉我呀,不冤枉姐,不冤枉王主任。”
二大妈见聋老太太被懟呛的变成蔫黄瓜,忙出言附和起来。
再傻也知道要痛打落水狗。
“老聋子,你纯粹放屁,你还说自己没吃山珍海味,你说的那些菜品,我听都没听过,八宝蒸鸭,还的配王八汤,说喝王八汤前还要用什么水净口。”
倒吸凉气的声音,再一次在现场响起,不是被八宝蒸鸭这名字给嚇到,被二大妈言语中的王八汤给惊到了,有见多识广的人,还帮著纠正了一下二大妈错误的叫法。
“老刘媳妇,你可说错了,不叫王八汤,叫千年老龟汤,老佛爷临终前,就靠这汤吊著她的命,这玩意。”
某人话说一半,就在牛大凌厉的眼神下,把后面的话给吞咽回肚子內,赶紧用手捂著脸,转移站位,担心被教育。
因为聋老太太的缘故,牛大並没有过分关注说话的人,她很快把注意力放在大院祖宗的身上。
聋老太太见有人把自己跟老佛爷並列,当场晕死过去。
一直充当著透明人物的娄晓娥,走到聋老太太跟前,抬起不干活的纤纤玉手,啪啪啪的抽了聋老太太两巴掌。
多少有点个人恩怨在其中,力度较刚才苏丹红抽的那一巴掌重多,聋老太太左右两侧脸颊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剧烈的疼痛刺激下,聋老太太慢悠悠醒来。
“蛾子!我这是死了吗?你怎么长两脑袋,那个是贾张氏吗?我还看到易中海,中海,不是我老太太不讲承诺,是院內的街坊们不同意给你停灵,你媳妇都跑了。”
“別叫我蛾子,我没有你这种当著我的面说我家男人坏话的街坊,呸。”
吐出一口唾沫的娄晓娥,索性借著这现场,说起聋老太太多次当著她面说许大茂各种坏话的事情。
她也是怕聋老太太为脱罪,把自己给攀咬出来。
娄晓娥的身份在当下,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真是如履薄冰。
由於傻柱结婚的原因,聋老太太夸讚傻柱言语中的傻柱被娄晓娥用一个有为后生给代替。
“说我们家大茂不尊老,说我嫁给大茂,是一朵鲜插在牛粪上,说委屈了我,我嫁给大茂,是资与工的结合,老聋子却。。。。。”
娄晓娥的讲述,令现场瞬间譁然一片,大傢伙看著聋老太太的目光更加鄙视。
老聋子这种举动比当眾破坏人家婚姻更加恶劣,昨天晚上的秦淮茹都比不过,跟水滸传中撮合西门庆与潘金莲在一块的王婆有的一拼。
尤其娄晓娥还把她与许大茂的结合形容成资本与工人阶级的结合,把事情往小说,聋老太太不是人,犯下道德方面的错误,事情往大说,那就是破坏资与工结合的当下政策。
聋老太太一言不发,不知道是娄晓娥两巴掌打的她脑子发懵,还是被娄晓娥给出的破坏当下政策的说法给嚇的不知所措。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闭口不言,大部分人都瞪著聋老太太,少部分人用警惕的目光看著娄晓娥。
妇女会动了。
苏丹红走到聋老太太跟前,居高临下的看著聋老太太,突然伸出右手,张开五指询问聋老太太。
“这是几?”
“五!”
五根手指头,苏丹红收回三根,把竖起的两根手指头在聋老太太面前摇晃几下。
“这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