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自己吃定牛家老太太的聋老太太,满心欢喜的回到四合院,进入大院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便神奇般的自我变换,从高兴变成小心翼翼。
她没忘记自己要在院內夹著尾巴討生活。
进中院那会儿,还朝著二大妈点点头。
做著针线活的二大妈,皱著眉头,朝著聋老太太嘀咕一句『我还以为你掉粪坑,准备招呼街坊们捞你的牢骚。
聋老太太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从厕所出来,肚子还不舒服,去医院看看医生,可不能因为我的身体,耽误妇女会的帮扶教育工作。”
本来还想找聋老太太麻烦的二大妈,被聋老太太这句解释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嘴里冷哼一声,也就不再理会聋老太太。
见二大妈吃瘪,聋老太太一时间百感交集,没想到被妇女会教育这事,有朝一日还变成她的护身符,心里泛起几分不切实际的幻想,如果街坊们收拾她,比如晚上开全院大会批评教育聋老太太,能不能把妇女会帮扶教育当由头抬出来恫嚇眾人。
觉得完全可以这么做。
我身体不好,妇女会的帮扶教育就不能进行,而我身体不好的原因,是四合院的街坊们给气的。
院內街坊收拾聋老太太导致聋老太太不能参加妇女会的帮扶教育,责任不在聋老太太,在院內的街坊们身上。
逻辑上能解释的通。
美滋滋的感觉充斥著聋老太太。
突然变得骄傲了。
却不想这般好心情被许大茂给破坏了。
放电影回来,从街坊们口中获知经过的许大茂,肺管子都要气炸了,杀千刀的聋老太太不干人事,准备给他许大茂戴绿帽子,张罗绿帽子的人还是傻柱,这还了得呀,心里早做好收拾聋老太太的准备,也跟娄晓娥敞开心扉的谈了谈。
听到二大妈大嗓门的牢骚,说聋老太太掉粪坑准备找人捞取,捨弃娄晓娥,急匆匆的从后院跑出来。
隔著老远的距离就看到拄著拐杖的聋老太太。
顿时火冒三丈。
被聋老太太欺压,被易中海拿捏,一桩桩,一幕幕,在许大茂眼前浮现,易中海死翘翘,有些事情不能做,但聋老太太却还活著,被两人欺压的火气一股脑的朝著聋老太太倾泻而来。
见许大茂朝著自己衝来,聋老太太心里本能性的泛起几分不好的错觉,刚想用妇女会来阻止许大茂,脸上就重重挨了许大茂两巴掌。
两巴掌打的聋老太太眼冒金星,脸上居然没感觉到疼。
“许大茂,我老太太现在可是妇女会帮扶教育的典型,我要是有个好歹,妇女会的帮扶教育就不能进行,耽误妇女会帮扶教育工作,影响街道办对后进分子的帮扶进程,你许大茂能负得起这个责?”
二大妈觉得自家男人是上进积极分子,可不能因为许大茂打聋老太太连累到自家男人的升职加薪,准备出言说教几句许大茂。
说教的话还在嘴腔內打转,许大茂迎著聋老太太阴沉沉的目光又是一巴掌。
结结实实的大耳帖子,发出脆落到极致的声音。
眾人一时间都看的有些呆。
许大茂这么大胆嘛,连妇女会的帮扶教育工作都不管不顾。
莫说街坊们被惊到,就连聋老太太也有些傻眼。
“许大茂,我老太太身体有个好歹,不能出席妇女会的帮扶教育,全都是你得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