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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三十分。
陆陆续续从轧钢厂下班回家的眾人,脸色全都带著几分震惊。
就连秦淮茹也是如此。
她以为自己被驱赶出钳工车间,荣获厕所仙子荣誉称號的事情,会让街坊们爭先热议,心里还一度做好应对准备,甚至在进入四合院那会儿,因为碰到傻柱两口子的缘故,寡妇还大大方方的当著街坊们的面向傻柱两口子说了一声对不起,直言自己猪油蒙了心,让傻柱两口子原谅自己。
却没想到许大茂在院內闯下这般大祸,老聋子被他打进医院,听说再迟送医院十几分钟,老聋子就该去火葬场报到。
因为此事,许母抱著王红梅的大腿让王红梅替许家做主,道德绑架未果下,跑到娄家,把娄晓娥打成乌眼青,还说娄家是黑心资本家,说要举报娄家喝工人血。
因老聋子,许家和娄家变成仇人。
与其他吃瓜街坊不一样,秦淮茹在心里念著许大茂的好,有许大茂在前面扛著,刘海忠不至於召开全院大会教育寡妇,就算教育,怎么也得等许大茂的事情尘埃落定,只不过那时候的秦淮茹,没准已经改嫁,不在四合院內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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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
先秦淮茹一步回来的刘海忠,招呼著街坊们,说要召开全院大会。
之前开全院大会,怎么也得等街坊们把晚饭吃完,刘海忠真是迫不及待,连晚饭都不让大傢伙吃。
街坊们全都围在中院,就连一些三四岁的孩子都被父母抱在怀中。
秦淮茹从二大妈手中接过槐,坐在贾家屋门口。
易中海被枪毙,街坊们召开全院大会的待遇直线上升,最起码开会的时候,有了坐的地方,也没有彰显管事大爷的八仙桌子。
上进的刘海忠不知道听了谁的主意,把八仙桌子给去掉,他站在之前摆放桌子的地方,环视著在场的街坊们,目光扫过秦淮茹的时候,稍微停顿片刻。
秦淮茹被看的有些发毛,心道一句,刘海忠总不能还揪著自己不放,召开全院大会批评教育自己,再说自己的事情跟许大茂的事情比起来差远了,许大茂都把老聋子打的差点送火葬场。
“我说两件事,第一件事,咱大院的秦淮茹今天被钳工车间扫地出门,调往清洁科做这个掏厕所的营生。”
二大妈总算明白刚才那股臭味是怎么来的了。
一度以为是槐拉在裤子內。
合著是秦淮茹身上的臭味。
朝著秦淮茹瞪了一眼。
秦淮茹整个人是凌乱的,没想到在刘海忠眼中,她掏厕所的事情比许大茂坐牢的事情更严重,真想扒开刘海忠的脑子看看,看看里面是不是浆糊,都啥时候了,还揪著她掏厕所的事情不放。
“工作不分好坏,钳工身份能给咱四合院爭光,掏厕所的身份也能给咱四合院爭光,秦淮茹,你好好掏厕所,不要因人们管你叫厕所仙子就觉得自己美滋滋的,等將来小鐺和槐长大了,让他们。”
刘海忠的意思,让小鐺和槐继承秦淮茹厕所仙子的荣誉称號,殊不知因为这句话,惹得现场街坊鬨笑一片。
先是俏寡妇,现在又来了一个厕所仙子,秦淮茹,真他妈搞笑。
被街坊们一打岔,刘海忠思路再也接不上,没办法,他说起第二件事。
“第二件事就是咱大院的许大茂,把老聋子打的进了医院,许大茂被抓到派出所,听人说要坐牢,街坊们都给我注意点,別像之前那样愣头愣脑,把自己变成第二个许大茂。”
大傢伙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何家门口的傻柱身上。
要说院內谁最能打人,非傻柱莫属,別的人不说,就说许大茂,从55年开始到现在,被易中海挑拨,打许大茂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否则也不至於闯出四合院无敌战神的绰號。
傻柱老脸一红。
都是年轻不懂事造下的孽。
想说几句,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为难之际,从前院传来的脚步声把大傢伙的注意力吸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