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很谦卑。
回答人家问话的同时,秦淮茹也在绞尽脑汁的想著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究竟什么事情惊动到了公安。
思来想去,愣是没想出那件事能闹到公安跟前。
她把槐抱在怀中。
还不到两岁的槐,成了秦淮茹借力打力的道具,小鐺抱著秦淮茹的小腿,任谁看到这一幕,都觉得秦淮茹不容易,都得网开一面。
见秦淮茹一脸的惊慌,公安把自己的来意讲了出来。
“別担心,不是你的事情。”
秦淮茹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终於可以落地了,不是她就好。
街坊们却有些匪夷所思,寡妇居然没事,一时间倍感失落,刚才都有藉机把秦淮茹从四合院赶走的心思。
合著不是秦淮茹犯事。
“是你婆婆的事情。”
现场眾人这才想起贾张氏那个不稳定的因素,脸色逐渐变惨白。
贾张氏的杀伤力有目共睹。
刚把心復归原位的秦淮茹,转眼间又把心堵在嗓子眼,她比街坊们更加畏惧贾张氏。
猜测是不是贾张氏在號子里面闹么蛾子,受制於贾张氏神经病的病因,管教没办法像对待正常犯人那样教育贾张氏。
贾家庄就因为不想收留贾张氏这累赘,打著贾张氏潜逃的幌子故意放走贾张氏,闹得贾张氏差点將四合院给烧掉,街道办事后还专门发函到贾家庄进行问责,大队支书和村长被一擼到底。
说句不该说的话,贾张氏因神经病从號子里面被放出来,四合院內的这些街坊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搬到別的大院居住。
能痛痛快快的搬走,也是好事,都知道现如今住房紧张,別的大院根本没有多余的房子能让四合院的这些人搬过去,有些人家的房子还是私房,就算混日子他也得在四合院內耗著,孩子的上学,成年男女的谈婚论嫁,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万一贾张氏挣脱束缚,用菜刀或者別的家具把院內的人弄伤,谁来负责任。
“秦淮茹,你婆婆要是出来,你贾家痛痛快快的从我们四合院搬走,一秒也不能多待。”
说话的人是中院西侧厢房紧挨著贾家的六根媳妇。
事关自己利益,已经顾不得会不会得罪某些人。
其他街坊见六根媳妇带了头,便也各自开腔。
“你婆婆神经病一个,没进號子之前,就放火烧易家的房子,也就二大爷那天晚上闹肚子,寧愿屎尿拉到裤子內也要制服你婆婆。”
刘海忠骄傲的哼哼一声,还把自己的脑袋抬起来。
这是他的得意之作,现在轧钢厂还流传著刘海忠屎尿齐飞下制服纵火犯贾张氏的美谈。
“得亏有二大爷,要不然咱这一排房子都得烧起来。”
“你贾家不能留在院內了,六根媳妇说得对,得搬走。”
“二大爷,这事你得牵头,没你不行。”
“你们说的事情,不会发生。”公安把贾张氏的死讯说了出来,“我来找秦淮茹,是来向秦淮茹通知贾张氏的死讯。”
死讯二字犹如锤子似的,敲击著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好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