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自答的戏结束后,王红梅把二大妈和三大妈两人招呼到自己跟前,一个无脑只顾眼前利益,一个胆小怕事却又想时时刻刻占点便宜,也算绝配。
他朝著两位大妈交代几句注意事项。
“这件事很重要,作为刘海忠和閆阜贵的妻子,他们上班不在四合院,你们两人有义务也有责任要配合我们街道办管理好四合院。。。。。”
归根结底一件事,让二大妈和三大妈两人带著街坊们看好仇千梅,监护住许大茂。
在王红梅离开四合院打电话通知王建设计划出现变故的这段时间內,不要在四合院內闹出乱子,尤其不能把仇千梅假冒老聋子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避免打草惊蛇影响到变故计划的后半段。
被王红梅委以重任,二大妈一脸的兴奋,拍著胸脯大包大揽,说就算把槐丟出去,也保证不把閒话传出去。
三大妈持著祸水东引的想法,摆出一副以二大妈马首是瞻的架势。
见许大茂霜打蔫茄子似的杵在一旁,脸色泛著几分死灰之意,王红梅担心许大茂这头出变故,还好心的做起许大茂的思想工作。
“许大茂,我知道你心里在担心什么,放宽心,我王红梅保证以街道办主任的身份替你向上级部门阐述实情,没你抽的那几巴掌和一脚狠踹,不会这么快就產生出结果,有功表功,有过说过。。。。”
在王红梅看来,许大茂暴打老聋子有功,要不然王建设得盯梢到猴年马月。
关键盯梢的对象是错误对象。
真正的老龙子是仇千梅,不是四合院老聋子,三大妈那本笔记本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事已至此,许大茂还能说什么,只能朝著王红梅老老实实表示,表示自己会待在四合院內,配合二大妈、三大妈一块看护好仇千梅,爭取將功赎罪。
王红梅拍拍许大茂的肩膀,扭身离去,朝著街道办走去,担心被人看出端倪,还不敢跑。
一时间觉得自己应该有辆自行车了。
。。。。。。
院內。
两位大妈分工明確。
三大妈自告奋勇的带著几个娘们去大院门口盯梢,像往常那样手里头做著缝补裤衩子及纳布鞋的针线活,嘴里时不时的说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扯淡话,以此来麻痹暗处的敌人。
“厂里给秦淮茹张罗对象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
“能不听说嘛,好像街道办那头专门发函,要我说,街道办做的不错。”
“都是寡妇自找的,那天晚上王主任问她,嫁不嫁傻柱,王主任摆明要撮合秦淮茹跟傻柱在一块,秦淮茹还看不上傻柱。看不上傻柱,还吃人家傻柱的饭盒。傻柱结婚,秦淮茹鸡飞蛋打。”
“谁说不是呀,傻柱苦尽甘来,秦淮茹日子不好过,那天晚上明显是寡妇后悔了。”
“不是后悔,是心里没憋好屁,见自己过得不好,见傻柱过得好,想噁心人家傻柱两口子。”
几位大妈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朝著左右两侧扫著,这都是跟电影里面学的,电影里面老农民掩护我党人士就是这么做的。
留在中院坐镇后方的二大妈,指挥著几个街坊,坐在凳子上,把仇千梅围成一个大圆圈,每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盯著仇千梅。
既然是盯梢,自然要认认真真的看著仇千梅,说什么也不能让仇千梅给跑了。
门板上的仇千梅,认了命。
动弹不得,身体被绳子用猪蹄扣的捆法与门板死死连在一块,就连嘴巴里面也被王红梅好心的塞了布糰子。
唯恐她咬舌自尽。
不能说,不能动,只能听,能看。
察觉到自己要死了,目光贪婪的看著蔚蓝的天空,脑海中回想著自己的这一生,一时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哪位被她一辈子看不起的亲姐姐,年轻时候吃香喝辣,年老时又有孝子贤孙在跟前伺候,这孝子贤孙虽然心思不纯,却好赖照顾了十几年的时间。
再看看自己,算计这个,出卖那个,老鼠似的在地窖里面躲藏十年,马灯都不敢长时间的点,遇到特殊日期,连著好几天跟屎尿为伴,鼻腔內一度只能嗅到屎臭的臭味和尿骚的骚味。
。。。。。。
王红梅刚进街道办,就有一个外號叫做老耗子的群眾过来找他反映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