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梅无所谓,丟人的反正不是街道办,也不是他这个街道主任。心里甚至还泛起几分小小的庆幸,得亏履职街道主任不久就把四合院院霸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金翠莲几人给连根拔起,否则被清算的人就是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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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苏丹红找刘嵐打听情况,倒不如说是刘嵐奉李怀德的命令故意把事情的真相说给苏丹红,借苏丹红的嘴巴传到王红梅耳朵中。
事情办得不错。
李怀德把一些票据当做奖励塞到刘嵐的手中。
对待有能力的人,李怀德向来大方。
刘嵐捏著李怀德赏她的票据,轻车熟路的返回二食堂。
傻柱坐在凳子上,手里捧著大茶缸,一言不发的想著心事,马华和胖子及其他人远远的看著。
背后站著李怀德,刘嵐可不怵傻柱,走到傻柱跟前,手在傻柱肩头轻拍一下。
“哎!想什么呢?还在想秦淮茹?”
整个二食堂,也就刘嵐敢跟傻柱开秦淮茹的玩笑。
“吃著碗里的还要瞧著锅里,觉得唐小凤不如秦淮茹香?非要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事情,秦淮茹现在在掏厕所,身上带著一股味,能香到什么地方去?”
这倒是实话。
香香的寡妇变成臭臭的寡妇,之前围著秦淮茹转的那些人,现如今都绕著寡妇走。
“我刚才去上厕所,你猜猜我遇到了谁?街道办的干事,说是跟著街道主任来参加秦淮茹改嫁座谈会,听人说一会儿秦淮茹就在会议室內跟男人相亲,你该不是琢磨著去抢婚吧?带著马华和胖子等人一块去抢。”
马华他们不如刘嵐消息灵通。
听闻秦淮茹的个人问题惊动到街道办和轧钢厂联手推进,一时间觉得这寡妇还真有几分本事。
“以为我说的是瞎话?我说的是实话!”
刘嵐加重说话的语气。
“不知道谁写的举报信,说秦淮茹嚷嚷著家里揭不开锅都要喝西北风了,上级领导错以为秦淮茹在厂里受到剥削,老李在办公室內犯愁,职工靠西北风度日,他这个主抓后勤的副厂长首当其衝。”
前一秒还乱糟糟的二食堂,后一秒便变得静寂如丝。
包括傻柱在內的一干眾人,都倒吸著凉气。
剥削!
这是將轧钢厂比喻成地主老財,会在轧钢厂引发一场强烈的人事地震。
把眾人表情收敛在眼帘中的刘嵐,心道一句,李怀德交给她的事情总算做完了,想著李怀德当上轧钢厂的大厂长,自己更能获利,口风一转的再次把话题扯到秦淮茹身上。
传谣才是她的本职工作。
“你们知道跟秦淮茹相亲的对象是哪的人吗?”
还沉浸在剥削一词中的二食堂职工,愣是被刘嵐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做法闹得更加懵逼。
“不是咱轧钢厂的人,人家是肉联厂的职工,別的不说,猪下水、羊杂碎、牛肚子,吃的都不想吃。”
傻柱的饭盒跟吃不完的猪下水比起来,也就那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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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前进帽子的许大茂,来到火车站。
他没急著进去,站在车站广场上静静的看著眼前来来往往的人。
没办法买票,必须要找一个能够给许大茂提供掩护身份的人。
现在的火车站,可不像后世火车站那样,行李过安检机,人也得安全检查,更不是一人一票,有检查的人,只不过通常都是肉眼检查,火车上可以带刀具之类的东西。
一个字,乱,车站乱,车上也乱。
这也是许大茂把黄白之物贴身携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