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死了,棒梗不在,小鐺和槐不懂事,秦淮茹改嫁还真是寡妇说了算。
从钳工沦落到掏厕所。
秦淮茹想著对方万一有本事,没准能给自己调动一下工作,就算不能调离轧钢厂,不再掏厕所也可以。
趁著落座的机会,秦淮茹偷悄悄的打量著那个跟她来相亲的男同志,別的不说,身上肉联厂的工作服就让秦淮茹心动不少。
贾东旭走后,经歷物资匱乏的年月,家里还有恶婆婆的拿捏,傻柱还和和美美的跟唐小凤过日子。
秦淮茹別的不想,就想能找个可以给她依靠的男人,不要被院內的街坊们笑话,笑话她自作自受,捨弃了傻柱。
肉联厂的人,听说一年四季不缺肉吃。
至於相貌方面,对方有鼻子有眼,有耳朵,有头髮,也算是一个相貌不丑的男人。
就秦淮茹现如今的身份,要狗屁的自行车,鞋拔子脸大叔来了也不行。
看到秦淮茹在打量自己,男人朝著秦淮茹笑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秦淮茹沉寂许久的心,噗通噗通的急速跳跃起来,跟从傻柱手里接过饭盒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王主任,你有什么说的没有?”
杨建民见各方真神到齐,朝著王红梅开口说道。
王红梅清楚的感觉到无数双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轧钢厂会议室內进行的轧钢厂职工改嫁会谈,却让他一个街道办的主任第一个发言。
有点意思。
却也不怕。
“杨厂长,我就是带著眼睛来看,带著耳朵来听,只要街道辖区內单身母亲寻到自己的幸福,別的不重要。”
应该是之前就专门商量过,王红梅说完话,轧钢厂妇女会的负责人大力便开始主持工作。
“欢迎街道办的王主任,妇女会的牛大及苏丹红干事应邀出席轧钢厂进行的单身母亲改嫁联谊相亲会,秦淮茹。”
秦淮茹抬起头,还用手捋了一下耳朵旁的短髮。
剪掉辫子,她真有些不习惯。
安景和完全没用大力念出自己的名字,他便自报家门。
“我是安景和,肉联厂的职工。”
王红梅发现安景和的声音带著几分磁性的意味,心里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这人跟傻柱年纪差不多,傻柱纯粹是被易中海和秦淮茹给联手算计,安景和总不能也是这种状况吧,瞧面相不像是那种被人算计的主。
工作不错,相貌不差,却跑到轧钢厂跟一个名声烂大街的寡妇相亲。
脑子不是被驴踢了,就是有別的原因。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刚才进会议室那会儿,王红梅看的清清楚楚,安景和身体不残不疾,所以秦淮茹嫁给安景和,估摸著也是没好日子过,猜测安景和肯定打老婆。
街道办和妇女会处理过多次这样的事情。
可惜的事情,是贾张氏死了,要是贾张氏跟秦淮茹一块被安景和暴揍,更有看头。
“秦淮茹,安景和,你们都是成年人,现场有杨厂长,有刘主席,还有街道办的王主任和牛会长和苏丹红干事,有些话咱打开天窗说亮话。”
大力轮番介绍著安景和与秦淮茹的个人情况,安景和怎么一回事,秦淮茹又是什么情况,说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