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巧了，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在老师眼里也不是好学生，我们负负得正，合适。”
“你很好。”
“那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
林然不禁红了脸，“我没有，我这是客观评价。”
“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林然没有回答，装睡的闭上双眼。
他不能说爱，他知道这是一把锋利的刀，会刺向他最爱的人。
贺泽也不再询问，稳重的抱着人离开电视台。
……
公演当天，林然就察觉到自己情况很不好，原本只是隐隐作痛的左上腹忽然痛感尖锐了起来。
不是单纯的胃痛，似是火烧，他捂着左肋处缓慢的蹲在马桶边。
疼痛范围来势汹汹，几乎瞬间就遍布了全身，疼的他像是被人大卸八块，双腿无力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我们该出发了。”
林然颤巍巍的站起身，声音中气不足，“马上。”
贺泽神色一凛，正在扣扣子的手猛地一顿，他不再冷静，更是用力的拍打着洗手间大门，“然然你怎么了？”
林然想要瞒天过海，但一看镜子里比鬼还难看的一张脸，除非贺泽瞎，否则他就算把嘴皮子说破了对方都不会信他一句鬼话。
贺泽等不到回应，更是焦急，“你把门打开。”
林然认命的解开了门锁，他看着冲进来的身影，略带抱歉的摇了摇头，“有点痛。”
贺泽扶住他摇晃的身子，弯腰将人抱起，“我们去医院。”
林然按住他的手，“晚上结束就去。”
“林然，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贺泽加重语气。
林然更是用力的按压着痛处，他不敢反驳，就可怜兮兮的望着盛气凌人的贺泽。
贺泽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然然，不能等了。”
“早一天和晚一天，没什么区别。”林然强颜欢笑，“贺泽，你不用愧疚什么。”
“我不是愧疚。”
“那你就更不用难过，我现在这样和你没有关系。”
贺泽咬了咬牙，把他放在沙发上，半跪蹲下，目光灼灼，“林然，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那笔账，上辈子来不及清算，这一次我会一一替你讨回来！
林然知道贺泽的能力，以他现在的咖位，他不可能查不到。
贺泽握上他的冰凉的双手，“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就慢慢感受，感受我对你是愧疚，还是真心实意。”
林然缩回自己的手，“我们出发吧，还得再彩排一次。”
贺泽没有动作，继续保持着半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