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重重砸在了地面上。
从上万米高空落下，地面直接被砸出了一道深坑。
他躺在其中，失去了动静。
很快，斯塔克招呼众人，将灭霸团团围住。
“灭霸，你已经黔驴技穷。”
斯塔克掏出手帕，将飞剑上的血迹擦拭，冷漠说道。
深坑当中，灭霸躺在其中，没有回应。
半晌之后，点了点头。
随后，他神色复杂，看着斯塔克，说道。
“我承认，你很强，我败了。”
“但我无怨无悔。”
“哪怕再来一次，我也会为了宝石，来到地球。”
“如今既然败了，那么要杀要别便随你了。”
“但是，我能不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斯塔克闻言，点了点头。
都是将死之人了，给他这么一个机会又何妨。
于是他说道。
“你问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灭霸这才抖动着苍白的脸颊，指着周围的东王公神像，问道。
“这些可以光的雕像，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亿万大军，仅在片刻便灰飞烟灭。”
“若不然，即使你很强，这一次，赢的也会是我。”斯塔克微微一笑，说道。
“这些雕像，乃是我为我供奉的天帝给修建的。”
他凌驾在诸天万界之上，我等只不过蝼蚁而已。
“你虽然为了所谓的宇宙平衡，呕心沥血，不惜付出所有。”
“但是，你却不知道，对其他的世界存在来说，这些不过是无用之功。”
“他们奉供无为而治，万世万物，岂需你去插手。”
斯塔克说着，摇了摇头，为灭霸感到不值。
“天帝……”
“诸天万界”
“无为而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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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霸喃喃自语，重复了斯塔克的话。
他表情显得茫然无措。
对于天帝诸天万界等等，他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