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薪那双铁钳般有力地掌控着她柔软腰肢的手一沉!
将那包裹着意、如同精心锻造的金刚杵般硕大坚硬的冠头,以温和的力道缓慢却无比坚定地顶入她那从未启封、湿滑粘腻得如同初春桃花瓣间最娇嫩花蕊般的秘境门户。
“呃——!”唐雅婷紧张得整个纤细的背脊瞬间向后弓成一道惊惶的弯月,指尖死死捏住杨薪岩石般坚韧的肩臂肌肉!
她浑身紧绷如拉满的弓弦,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着等待预想中那撕心裂肺的碎裂疼痛!
就在那硬得烫人的凶物彻底撑开紧窄的入口、凿开从未被探索过的幽深温软甬道,并势如破竹般往里侵入的刹那,紧随其后的感受……却并非预期中的酷刑!
“咦——?”她紧绷的身体僵了一下,发出一声带着巨大困惑。
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些微钝感的酸胀……一种被强硬撑开到极限、乃至仿佛要碎裂又奇迹般被容纳进去的惊人饱胀……一种整个身体最私密的内部都被一件活物瞬间填满、乃至轻微鼓胀起来的陌生充盈感!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深处那从未被造访的每一处新鲜皱褶被一寸寸熨烫、碾平!
能细致地感知到那滚烫滚烫、虬结着青筋、覆盖着黏滑金色蜜浆的骇人柱身,如何以一种开疆拓土般的霸道却又带点奇异润滑的状态,碾开她温热泥泞、羞耻分泌出爱液的紧窄隧道壁……一点点地……深深地……向她的身体最深处扎根!
最终……那宽厚坚实的根部,毫无间隙地彻底嵌合在她颤抖着、已被强行拓开的柔嫩门户!
“真的……真的一点都不疼哎……?”唐雅婷失神地、近乎呓语般地小声呢喃,带着一种巨大惊喜!
一直紧蹙得发痛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紧绷到颤抖的身体也随之柔软了不少,放松地依偎进杨薪的怀抱里。
“嘶——!”几乎是与此同时,杨薪自己也从喉间发出一阵低沉到近乎磨牙的抽气声!
那被温热湿滑肉壁瞬间裹住的极乐触感……太要命了!
那紧致!
简直像有千百条初生的小蛇在拼命地绞缠、吮吸他的柱身!
湿滑、滚烫、柔嫩却充满了惊人的吸吮力!
穴肉在恐惧褪去后本能地悸动收缩着,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带给他脊椎触电般的震颤刺激!
那层蜜浆带来的润滑感非但没有减弱这极致摩擦的快乐,反而让每一次内壁的刮擦都清晰无比地传导到神经末梢!
“小雅里面……”他低下头,热息喷灼着她的耳廓,声音带着一种饱尝餍足后的沙哑磁性,“……简直要了哥哥的命……又紧……又烫……吸得人……魂都能飞出来……”
唐雅婷被他这露骨直白的夸赞激得浑身一颤,本就弥漫着红晕的小脸烧得更透了。
她埋在他颈窝里,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咕哝道:“真的……不疼的……”随即又迟疑着带着点新奇补充,“就是……好……涨……好满……”身体里那股奇异的酸麻和钻心的痒意瞬间加剧了数倍!
这还不是全部,随着她身体的放松和最初的恐惧褪去,那被【敏感液】强化到恐怖的感官能力终于开始在内壁猛烈觉醒!
“呀啊——!!!”她猛地发出一声短促尖锐又媚得入骨的尖吟,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向后软倒,又被杨薪坚实的手臂稳稳托住!
原因无他,那涂抹在杨薪雄根上的【缓释蜜浆】,以及涂抹在她外阴、会阴乃至渗入幽谷入口处的那部分【敏感液】在她被彻底开拓贯通的瞬间,被那硬热的巨物粗暴地带入了她火热紧窄的蜜道核心!
就在杨薪停留让她适应、两人短暂对话的几秒内!
那些被携带进去的敏感液与蜜浆混合,瞬间在她那新鲜敏感、神经末梢空前敏锐的内壁深处轰然引爆!
如同无数看不见的微型火山在花径皱褶中猛烈喷发,一股极其尖锐、近乎烧灼般的惊人电流混着灭顶的酸麻痒意!
猛地从她身体最深、最柔软、最脆弱、最私密的核心处炸开!
瞬间顺着脊椎冲向四肢百骸,冲上天灵盖!
‘呜!……里面……里面像是……着了烧红的钢针!……又烫……又刺地……狠狠扎着搅着磨着……最里面的……肉……!’
她的神智在瞬间被这股超乎想象的可怖快感劈成碎片,身体内部那被敏感油完全“点亮”的嫩肉疯狂地、失控地蠕动、绞紧!
仿佛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地吮吸、包裹着入侵的巨根,渴求它更用力地碾压摩擦!
那几乎要失禁喷涌的极致爽感如同高压熔岩在身体管道里肆虐奔涌,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小口急促地抽噎着喘息着,四肢百骸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如果不是杨薪早有准备,死死揽着她的身子,她恐怕已经软得像融化的奶油般从椅子上滑下去了!
“呜……哥……”她被那内壁深处凶猛爆发、几乎要将人撕裂焚毁的快感激得眼泪瞬间滚了出来,只能无助地缩在杨薪怀里,像受惊的小兽般发出破碎又诱人的哽咽。
“感觉到了?”杨薪立刻感受到了那种要命的、要将他吸干的疯狂绞紧!几乎瞬间就冲上了他的尾椎骨尖端!
这恐怖的快感冲击,甚至让她都没留意杨薪从旁边抽出纸巾擦了擦那些红色。
那沾染着点点鲜红、如寒梅初绽般的处女印记,并未沾染到昂贵的真皮沙发上,他早就在沙发表面平整铺了张吸湿柔软的米白色可拆卸沙发套,那是他和姐姐为了预防在沙发战场“激烈交流”时搞脏表面不方便清理而特别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