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林芮还没放明面上，也就相当于没撕破脸，因此应渡只是勉强挽尊：“我可以接触一时的空气。”
林芮眯起眼睛，语气淡淡道：“可我怎么记得你是不能接触尘埃？”
应渡沉默。
见对方吃瘪，林芮心中怒气消了一点：“灵力呢？毫无灵力是真是假？”
“真的。”
“好了，”林芮懒得求证是真是假，只是道，“咱们继续走。”
越快越好，最后桥归桥，路归路。
永远都不再相见。
*
秘境外，各大势力召开了个紧急会议——有人把大大小小的机关拆了个一干二净！
这秘境已经开放好几千年了，被前人开拓得太过彻底，里面一些奇珍异宝，妖兽魔兽甚至遭到过大方面洗劫。
虽灵力仍旧充沛，但却无历练用途。
于是为了历练弟子，各大势力捐赠奇珍异宝，布置大大小小的机关，甚至妖兽由御兽宗饲养并投放，灵草由灵脉宗移植。
而这些东西，也都有人时刻关注着。
但现在！
灵草妖兽还能继续投放，但大大小小的机关被人拆了，拆得彻彻底底！
研发一个新的机关要废掉大把头发，布置这些机关要根据地形地势温度很多条件，十分难布置。
据调查，拆机关如同拆纸的罪魁祸首是一个人或是一个团伙。因为这些被拆的机关正好组成一条路。
这条路深入秘境深处……
秘境深处被秘境主人下了禁制，没人进去过，哪怕已经几千年了也没破解成功。
所以他们也不害怕如此优秀的弟子进了秘境深处遭遇不测，只是头秃着讨论这些机关怎么办。
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讨论。
“各位长老！各位长老！查到了！查到了！不是小队！是一个人！”
满室的大能看向那个弟子。
弟子缩了缩脖子，而后有些害怕道：“是十三峰沈掌门新收的弟子——林芮。”
*
之后的路程，两人都罕见地沉默。
应渡说去哪，他们就去哪，机关就拆到哪。
直到魂火草入手，林芮才察觉不对，怒极反笑：“我怎么记得还冽草和魂火草一起炼丹是会炸炉的？”
“适当抽取两草里的五行元素就能避免炸炉。”
“行。”林芮不是丹修，她也不懂，不反驳，“听你的，还有要收集的吗？”
应渡没回答，只是提醒：“我们已经到了秘境极限。”
林芮：“秘境极限？”
“对，前面的路被下了禁制。”
林芮望向前路，瀑布映入眼帘，但耳边却没听见水声。
灵台中，久不出声的云轮歌似乎察觉到了同源灵力，十分开心：“进去，进去！契约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