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皇帝满脸都是贪婪和戾气。
“对了，别的实验室呢。”
“别的还在这次运行。”
下面的人看着终于稳定下来的皇帝颤颤巍巍的开口。
“那女人的孩子呢？”
老皇帝摸了摸自己皱巴巴的脸颊。
“您说的是？是小皇子吗？”
皇帝皱着眉头眼神犀利。
“对，把他带过去实验室，没有精神力也是一个很好的研究项目。”
皇帝看着下面的人沉默不语，立马呵声道。
“怎么，没听懂我说的话吗？”
“不，不是，陛下，那小皇子被，被……”
看着下面支支吾吾的人，皇帝不耐烦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
“被送给反派军了。”
那人说完直接瑟缩了一下。
因为被送过去的应该是七皇子，但是七皇子命人让小皇子代替他。
他们一直以为陛下是默许的，现在看来，陛下根本就不知情。
底下的人都不敢吱声，害怕被殃及。
“是谁把他送过去的？”
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是七皇子，七皇子说陛下不会有意见的。”
那人抖得话都快讲不清楚了。
皇帝眼里一片暗沉，让几人退下后，静静的站在窗前。
——
牧言完全是被热醒的。
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胸膛。
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会梦游，不然怎么躺戚燕怀里了。
湿漉漉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戚燕小麦色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