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林之下说，“我的愿望是改变撒旦的游戏规则。”
“你不获胜，怎么改？”
“获胜了也未必能改，规则是他定的，世界都是他的，我说要改变规则，那谁来督促他改变呢？世上大概有天使，但天使还没有出现。”
闻声抬头看他，“那你要改变自己的愿望？”
“当然不是。”林之下坦然说，“只要游戏里有一个人改变了，这个游戏规则就变了吧，撒旦也就输了，对吗？”
闻声默然。
似乎……没有错。
但林之下，要改变一群野心勃勃的人，你真的做得到吗？
身边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了，都快变成了喘气。
闻声往宋雅琪的脖子上摸，依旧很烫。
“还在烧。”
林之下说，“把她的衣服脱了，拿些雪给她降温。”
“好。”
闻声伸手脱宋雅琪的衣服，林之下转过身去铲雪。
雪铲了一堆，他突然发现雪不见了。
不但是雪不见了，连场景都完全变了。
这里已经不是雪地，而是熟悉的游戏大厅。
桌前坐了五个人，全都负伤，全都变成了“老弱病残”。
坐在他对面的杨洪辉甚至少了一只手掌。
就连强壮如熊的阿森也奄奄一息。
他忙偏头找闻声的位置，她安然地坐在一旁，宋雅琪也在。
管家突然出现了。
他一出现，屋里的人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身体上的舒适感。
似乎身上的伤痛瞬间消失。
“各位好。”
杨洪辉“科科科”苍白地讥笑，“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们好了？”
管家没有生气，依旧客气地说，“看来各位都受了伤，系统分析后都认为你们不可能登顶，那游戏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林之下突然恍然大悟，“这就是你把我们弄伤弄残的原因吗？你要跟我们‘合理’地做交易。”
管家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游戏设定如此，并不是官方出手。”
——但这句话毫无说服力了。
苏飞雁冷冷发笑，“NPC跟我们一堆伤兵做交易？我们有什么东西是你们看得上的？”
管家微笑说，“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闻声一顿，“灵魂？”
【弹幕】同款疑问，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