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听的人头皮发麻,心里涌起无法熄灭的火焰。
胤月口舌干燥,嗓音带着点沙哑,“……能再来一次吗?”
鹤鸢缩在他怀里闷笑,嫣红的舌尖去舔。舐他的喉结。
“你再把我说的话想一想呢?”
想说的话在舌尖打转一圈,忽然福至心灵般,用龙尾缠上了眼前的身躯。
那是几乎接近一个人大的龙尾,现在缠在青年身上。
鬓毛戳着毛孔,杂乱无章的碾压着白腻的躯体,为本就青紫交错的画布增添色彩。
像是全身都被包裹了一样,没有一点逃离的缺口。
……
鹤鸢赶上了午饭。
他慢悠悠地叉着鲜美的鱼肉,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胤月跳舞。
持明在被创造出来时,就被赋予了足够的天赋。
胤月无意间打探到鹤鸢的某个前夫擅长跳舞,便突袭学了一段,用不同的角度和节奏来跳,也是赏心悦目。
跳到最后,他还跑过来,将鹤鸢抱在膝上,给青年喂饭。
真是太奢靡,太摆烂了。
鹤鸢严肃自省,决定今晚就去找两位龙祖要道具。
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该走了。
但他还会来的。
毕竟这里真的挺快乐的,要是那两条龙能改改擅作主张的的毛病,鹤鸢更愿意来。
他问了侍从,找到两位龙祖的所在。
“两位…”鹤鸢想了想,“我的两位夫君,我们的契约,可以开始生效了。”
黑龙和白龙对视一眼,眼里带着疑惑。
“我愿意跟你们有夫妻之实,直到死亡结束的那一天。”
祂们都上前一步,抓住了鹤鸢的手,眼里带着无法描述的喜悦。
“我…我们……”
鹤鸢可不等祂们结巴,接着说,“在这一段时间线中,我们可以是永远的夫妻,之前你说的义务,我也愿意做。”
“那个不用了。”白龙忽然反驳,执拗地看着鹤鸢。
鹤鸢捏紧祂的指骨,挠挠掌心,“不用担心,在我心里,你们永远都是第一位。”
“我了解过持明的风俗,这种事情一年才一次,不是么?”
“每一次我来的时候,都不一定能赶上呢?”
“那我们呢?”黑龙抢先开口,打断白龙还想反驳的话。
这种时候,最不需要的就是反驳,而是顺从,再为自己牟利。
鹤鸢伸手抱住祂们,“每天固定的频率,时间都归你们?”
“但我提前说好,要做可以,不许再像之前一样,瞒着我来,多少次也由我来定。”
完全是不平等的条款。
但祂们的选择…只有一个,也只会有一个。
“那你下一次什么时候来?”黑龙迫不及待地问。
鹤鸢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我每一次过来的时候,能不能选择时间节点,但我承诺,如果我可以选择,最低五十年一次。”
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