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上旬,烈日炎炎,连树上的知了都叫得有气无力。
可在这样的天气里,诗诗依然每天早早出门,背着书包去学校参加奥赛补习班。
即使没有课的日子,她也坚持去教室自习,一丝不苟。
父母看在眼里,满是欣慰,觉得女儿真是个省心的好孩子。
诗诗总说,学累了,就打会儿乒乓球放松一下。
于是她每天还会带着球拍出门。
爸妈对此也十分支持,觉得女儿不仅学习上进,还有锻炼的自觉,连每天买水的钱都多给了几块。
这些话,她说的都不假。
补习班她确实认真听课,自习也确实会上,偶尔打乒乓球也是真的,但最主要的原因,是想做爱。
性爱带来的快感,让她食髓知味,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做爱已经成了诗诗每天生活的一部分,性欲对于一对青春期荷尔蒙暴涨年纪的少年少女,就像干柴碰烈火,一点就着。
尽管诗诗有时也会有一些担忧,觉得自己是不是有性瘾?
是不是太变态了?
是不是太随波逐流了?
对苏明言听计从,会不会被当成一个便利的、随便的女孩?
如果怀孕了怎么办?
是不是谁都可以?
也许不是苏明也可以?
只要长得帅,活儿好,自己都可以让他们上吗?
而这些烦恼在被苏明搂着腰爱抚的时,就变得无关紧要,在诗诗被肉棒抽插时,这些烦恼就荡然无存,烟消云散了。
这个暑假里,她和苏明试着在多媒体楼的各种地方做爱。不再满足于在机房做爱后,二人开始在多媒体楼探索新的刺激场所。
当时二人就是如此疯狂,在欲情和好奇心的驱使下,把整个多媒体楼当成了一个主题情趣酒店。尽管当时诗诗根本不了解情趣酒店这个概念。
从三楼开始,两人沿着走廊,一个房间一个房间依次观察这些教室房间的用途,有没有锁门、能不能翻窗进去,一起构思一下里面有没有一些更有情趣的玩法。
苏明牵着诗诗的手,一边走一边观察房间,时不时还变一下姿势,揉一揉诗诗的屁股和胸,搂着诗诗的腰。
走一会停一会,靠在走廊的墙上接吻,胸罩早就在路上揉胸时歪掉了,苏明用食指迅速刮着诗诗的乳头。
挑逗一会儿,诗诗刚被搞到意识迷糊,苏明就停了,又拉着诗诗去下一个房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这种间断的挑拨下,“想被肏”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想。
每到一个新的教室前,诗诗都伴随着一阵期待,一股爱液从下体分泌出,想着“这个教室怎么样,是不是可以被肏了?唉?还不行吗?……那,下一个教室总能肏我了吧”。
就这样,大热天里,诗诗依然抱住苏明的一只手臂,蹭着他的身子,等着他挑选用来干自己的教室。
终于在走廊尽头,发现一个音乐教室没有锁窗户,苏明拉开窗户翻了进去,打开门,招手让诗诗进来。
这个房间似乎是一个暂时停用音乐教室,记得上学期时诗诗还在这个音乐教室上过音乐课。板凳堆在墙角,没有桌子。
“唉?我还想着把桌子并一起然后干你呢。”苏明有些失望地说,“呃,好多灰,这放了多久了?”
诗诗没有回应,可脑子里已经在想自己躺在桌子上被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