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想尿尿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想憋住,但后面也就不管了,尽情的尿了出来。
也数不清自己被多少人操了几次。
男人们大概是很会玩女人吧,诗诗感觉好几次自己仿佛被抱起来,然后突然失重,感觉自己随时仿佛要从床边坐不稳摔下去,此时就不得不条件反射式地抱住来正在艹自己的男人,配合他们的动作,这种抱紧男人的姿势让他们很有征服感,并且乐此不疲地重复。
再之后就只记得几次开关灯和一些人说话的声音,嘴巴里也分不清时舌头,鸡巴还是精液,后面还有人把避孕套里的精液挤出来倒在身上,或者直接把避孕套摔在脸上,再后面意识就彻底中断了。
…………
……
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趴在一个床上,一个三人间的屋子里还睡着其他两个不认识的男人和一个女人。
一个在轻声打着呼噜,另一个则睡得很死。
那个女人则光着身子,大腿耷拉在床边,小腹旁边的床上,几个用过的套子被压在她的身下。
屋子里一股腥臭,诗诗摸了摸自己身前,感觉有很多起皮后的碎屑,还有些没有完全风干,黏黏糊糊的。
诗诗突然就感到十分的恶心和不安。
失去意识下和完全不认识的人做爱还是太危险。
洗手后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小穴,大概没有被人内射,稍微安心了一点。
心想就算要怀孕,至少也得是认识的人。
接着匆匆忙忙冲了个澡,头发都没来得及完全烘干。
靠着厕所微弱的灯光,发现钱包钥匙和手机都还在。
内裤找不到了,胸罩被踩瘪了丢在地上,脏兮兮的也不想捡了,慌慌张张地迅速逃了出来,凭着暧昧的记忆原路走回最初的网吧,回到二楼包间,看到飞飞还坐在那里打游戏时,心里踏实了些,可随即就转为愤怒,想朝他发火,却又难以启齿。
坐到他旁边,自己生闷气。
他扭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就这样两人对峙着,诗诗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给我点钱。我要买避孕药”。
飞飞就说了一句“现在有点早,等快到点了我陪你去”,之后别的什么都没说。
诗诗感觉自己被“卖了”,各种意义上都是。
吃完药后回学校那天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头晕恶心头痛,睡眠不足。
上课时感觉天旋地转,难受的要死。
一时的欢愉代价也太惨痛了,自己发誓再也不这么玩了,担惊受怕的。
之后一段时间就没再跟飞飞去过网吧,后面抵抗不住睡眠的诱惑,又再跟着去了了几次。
但后面又发生了几件事,一个是自己qq号借给他用,被他拿去给dnf开挂被盗了,之后飞飞冷漠的态度让诗诗十分心寒。
另一个是诗诗心里一直在意那个短暂见面的四中女孩的事。
问了飞飞,他说他不知道诗诗说的女孩是谁,但是提到混混圈里在那些比较差的学校里有是有“合作关系”的:
校霸会物色那些长得漂亮又自身软弱家庭软弱的女孩,然后找人霸凌她,把她们搞到不想上学后,然后带到台球厅之类的地方,威逼利诱找几个人开苞一下,接下来就是台球助教,ktv陪酒,洗浴技师一条龙。
甚至开苞本身都有人可以预订。
类似的故事飞飞如数家珍地给诗诗讲了很多,诗诗却听得毛骨悚然,自己像是在凝视一个不该凝视的深渊,一步走错就是万劫不复。
从这件事之后,诗诗开始疏远和飞飞的距离,再也没跟他出去过,一点也不想再接触混混圈子了。后面飞飞转学去天津,诗诗才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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