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得比九幽图腾深，比裂纹元启路还深。
他等着。
等自己恢复一丝真气。
等马车停下。
等第一座宫殿的大门打开。
等来的是新的耻辱、新的绿光、新的刀子，再一次捅进他的心窝。
他等着，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凶兽，舔着自己的伤口，积攒着每一丝力量，等着笼门打开的那一刻，把整个水界，一口一口，一口一口，撕碎。
车外，癞子还在回味：【嘿嘿……大肚仙子的骚屄，真是极品……一按肚子，精水喷得我满腿都是……可惜仙人醒得太早了，不然我还能再干几回……把她肚子里的野种，全换成我的……】
马夫大笑：【行了！别把自己给搞凉透了……到此为止……你先驾着……我放尿……】
于是，马夫哥自然的钻入了车厢，刚才的话都是放屁。
【仙人，你醒了吗？】
【醒了你就吱一声！】
刘凡想回答。
他甚至想睁开眼。
可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没有作用。
神魂的反噬让他全身酸软，雷力枯竭，剑意碎散，连一丝真气都提不起来。
等来的是。
新的耻辱、新的绿光、新的刀子，捅进他的心窝。
他并不知道，与他没多大关系的三个大界主徒弟，与万祍茶，都在以后，会被他认为，是真的道侣。
因为他又双啜失忆了，那些人不怕他记忆错乱，弄成傻逼？
还真的不怕！
马夫钻进车厢的那一刻，一股更浓烈的马粪味和汗臭扑面而来。
混杂着昨夜他在这车厢里干了万祍茶，留下的腥臊。
马夫粗哑地笑了一声，似乎对刘凡的昏迷不醒很满意。
他蹲下身，粗糙的大手先在郑瑶刹鼓胀的小腹上重重按了一把。
【咕噜……咕噜……】
郑瑶刹昏迷中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小腹里的白浊液体被挤压，立刻从她红肿外翻的穴口涌出一股，混着血丝，顺着大腿根流到车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马夫咂咂嘴：【嘿嘿，这大肚子仙子，昨儿个被灌得最满……到现在还往外冒呢……】
他又伸手在周曦净的腿间掏了一把，指尖沾满黏腻的污浊，放到鼻下嗅了嗅，满足地叹息：【这小屁眼儿仙子，后庭也松了……老子昨夜没顾得上干这儿，可惜了……】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万祍茶身上。
万祍茶侧躺着，冰色的长发散乱，脸上还残留着昨夜被扇晕时留下的红肿掌印。
她的穴口被干得合不拢，边缘翻卷，像一朵被蹂躏过的寒梅，里面隐约可见昨夜马夫射进去的浓浊，还在缓缓外溢。
马夫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咽了口唾沫，裤裆里的东西已经硬得顶起了布料。
【冰寒仙子……老子最喜欢你了……昨夜干了你三次……顺手扇晕三次……还不够……】
他喃喃着，伸手抓住万祍茶的头发，把她冰冷的俏脸拉到自己胯前。
车厢外，癞子尖细的声音传来：【马哥，你又忍不住了？快点放尿啊，憋死我了也想进来撒一泡……】
马夫不耐烦地吼了一声：【滚蛋！老子先来……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