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正和徐来从御前退下来,周正对徐来又道:“皇上不问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不问我到底是什么事。”
徐来:“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状元和探花去翰林院的事。”
周正义正言辞:“你觉得合理吗?皇上听说严探花因为写话本子被他娘不待见,虽然没明着说叫他进翰林院写,但摆明了不就是给他提供一个安心写书的场所吗?翰林院乃皇上御用之地,可不是用来给后宫写话本的地方!”
徐来看他一眼:“皇上觉得合理,那就是合理。”
周正:“我知道,因为严探花是折柳的夫婿,折柳是皇后的亲信,所以皇上完全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作此决定。可怎么连温状元也一并召进翰林院了?”
徐来:“皇上自有他的考量。”
为免这愣子做不必要的探究,他还是又搬出一套颇具说服力的言论:“再者,翰林院修撰、编修一职,负责一国国史的编订流传,需得要文才出众之人才能胜任。
“它又是清正要职,且不会影响旁人利益;要想成为为皇上所用之人,他们需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沉淀和历练。”
周正:“翰林院整天都是与那些经史作伴,能有什么历练?”
徐来:“翰林院有偌大的藏书阁,有历朝历代圣贤之论、治国经典,有的是让他们终身受益的东西。”
周正点点头,显然被徐来的这套理论给说服。
永安郡。
永安王府耗时一年有余,总算得以重建完毕。
只不过重建以后的王府相较之前收减了许多。
对于沈知常而言,他当下的境况,就是尽可能的低调,不要引起京城那边的注意。
眼下,平安大步进了书房,将信件呈上,道:“王爷,西北来了急报。”
沈知常打开细看,沉吟不语。
书房里有幕僚在侧,见状问:“王爷,可是西北外族那边出了什么情况?”
沈知常神色平淡,道:“塞勒的继主有些坐不住了。”
幕僚道:“王爷让他稍安勿躁,静候时机,怎么他还想这个时候进犯西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