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市疫情蔓延，新增病例接连攀升，社区防控人手严重短缺，十一月11日招募志愿者的公告刚发出，作为党员的杨琳，没多犹豫就报了名，当晚就收到了第二天到岗的通知。
上午八点，客厅的窗帘刚拉开一半，晨光就涌了进来，落在沙发扶手上。
杨琳正站在玄关处换鞋，身上穿的一次性白色防护服已经拉好拉链，帽子和口罩也戴得整齐，手里攥着志愿者工作证和登记表。
“小区要全员核酸，志愿者得守到下午才能回，中午你们自己解决吃饭问题。”她转头看向客厅，目光先落在冯哲身上，带着点叮嘱，“作业别拖拉，按时吃午饭。”又扫过贾文强，语气软了些，“麻烦你多照看他点。”
贾文强靠在沙发上，笑着点头：“放心吧，保证让他饿不着。”
冯哲坐在沙发另一头，没说话，只是看着妈妈拉上防护服的拉链，转身出了门。
贾文强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笑着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小哲，上次在厨房，看的过瘾吧”
冯哲的指尖猛地攥紧沙发巾，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他没想到贾文强会这么直接地戳破这件事，脸上的平静瞬间被打破，眼神里多了几分不堪和戒备。
贾文强的目光飘向厨房方向，语气带着点回味：“你妈那天在厨房真的勾人啊”
“你……你别这么说。”冯哲的声音有点发紧，他听不得贾文强用这种轻佻的语气说起厨房那一幕。
贾文强挑了挑眉，反而笑得更放肆：“怎么？我说错了？”他故意凑近，语气带着点炫耀，“我跟你说，你妈的小嘴可甜了，啧啧，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比吃任何山珍海味都过瘾。”
厨房的画面再次浮现在冯哲眼前，贾文强把妈妈顶在墙角，正对着她的红唇亲吻着，甚至还把她的衬衫掀了起来，一双大手在她丰满雪白的乳房上揉捏着。
“无聊，你别说了，我要去做作业了”冯哲的声音里带着不堪还有藏不住的嫉妒，他手撑着沙发，准备离开。
“你喜欢你妈妈也正常。”贾文强突然放缓了语气，带着点蛊惑，“你就不想要听听，我打算怎么帮你？”
冯哲挣扎了片刻，屁股又落回了沙发，心里像被搅成了一团乱麻，眼底深处藏着一丝期待。
“我发现你妈也有恋子情节，好几次跟你妈做爱的时候，故意提到你，你妈就变得特别激动！”
听到这话，冯哲的眉头猛地挑起，眼睛瞪得溜圆，满是“怎么会是这样”的诧异。
贾文强身子往前倾，声音压得低而勾人：“我跟你妈提过，让她帮你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话音顿了顿，目光落在少年泛红的耳尖和亮起来的眼底，瞧着那点害羞里藏的期待，嘴角勾出抹了然的笑：“怎么，心动了？你妈没有同意。不过也没有拒绝。”
看到少年耷拉下的嘴角，眼里那点光暗了下去，贾文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他顿了顿，语气变得神秘，“这段时间咱们都在一个屋檐下，我会创造些机会，敢不敢进一步，就看你自己的了。”
冯哲鼻翼急剧翕动，脸颊感觉发烫，他自己心理清楚，这段时间面对妈妈，他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你妈妈始终是属于你的，我只不过是个过客？冯哲，不会愿意她和一个又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亲热吧？”
冯哲的心跳瞬间加速，攥着沙发的手松了些，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内心暗道“是啊，妈妈是属于我的”
贾文强靠回沙发上，看着冯哲纠结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知道，这小子已经开始动摇了，再加点火候，就能让他彻底顺着自己的思路走，他很想看看冯绍原的父亲，在看到自己的漂亮儿媳和孙子乱伦后的表情。
“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想让我帮你，有个前提，学习成绩绝对不允许退步”
贾文强故意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严肃，沉默片刻。
像是在感慨的自言自语：“好的女人，谁不喜欢？但你得有本事留住她啊。你以后没本事赚钱，就算心里再喜欢，也只能看着她跟别人走”
贾文强说完起身走向了厨房“去做作业吧，我去给你们母子准备晚餐了，好久没有下过厨房了”
冯哲坐在沙发上，脸上神情变化，他既担心迈出这一步会万劫不复，又不甘心只站在远处看着妈妈和别人亲近，这份既怕又想得到的心情，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让他无法挣脱。
窗外，志愿者正在组织居民排队检测核酸，广播声断断续续传来。
夜幕彻底笼罩小区时，院门传来的声响。
杨琳推开门，头发被汗水浸得贴在脸颊，刚走进客厅，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饭菜香——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红烧肉炖得软烂，清蒸鱼冒着热气，还有她爱吃的蒜蓉西兰花，连碗筷都已经摆好了。
贾文强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擦碗布，笑着迎上去：“可算回来了，快洗手吃饭，菜刚热过，还温着。”他伸手接过杨琳手里的志愿者工作证，顺手帮她把外套挂在玄关的挂钩上，动作自然得像相处多年的夫妻。
杨琳站在原地，看着满桌的饭菜，又看了眼贾文强身上的围裙，心里莫名泛起一丝安心。
今天她早就累得喘不过气，此刻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
“辛苦你了，还特意做这么多。”她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却难掩暖意。
冯哲坐在沙发上，看着妈妈和贾文强的互动，手指无意识地攥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