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喜欢我。上个月你热潮期，是谁抓着我手不让走？”
“炮友而已。”余漾转身面对落地窗，“能不能先问问我是不是喜欢你？自恋狂。”
“好。”任序声音沉下来，“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
这个回答像刀扎进胸口。
任序闭了闭眼，伸手扣住余漾手腕。
“只是炮友。”余漾挣了一下没挣脱，“松手。”
哼，她偏要再折磨折磨任序。
余漾暗想，她说不喜欢沉季青，可没有说要喜欢这个坏孩子。
但任序是不信的，女人一年以来的种种行为，都代表着——
她心里有她。
任序反而握得更紧。
虽然知道是反话，但她仍旧忍不住郁闷、酸涩。
她俯身，“那今晚…”
呼吸交错间，任序放慢语速，“炮友打炮，很正常吧？”
余漾猛地抬头，撞上任序深邃的目光。
她咬住下唇，耳尖泛起红晕，“你…”
任序没给她说完的机会。
一手揽住腰将人带进怀里，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摆。
任序的指尖沾着余漾的体液，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她眼神一暗，把人抱进更衣室，对着镜子。
第二根手指缓缓推入，余漾的脊背猛地弓起。
“漾漾，看镜子。看你这里多会吃。”
镜面倒映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余漾的杏色真丝裙被完全推挤到腰间，修长的双腿被迫大张，膝盖抵着冰凉的镜面，一只脚尖悬空着微微抽搐。
最羞耻的是镜中那抹晶亮的水光，正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往下淌。
任序想起她批改作业的样子。
那时候余老师总穿着扣到顶的衬衫，很正经。
谁也想不到余老师这副样子，任序抽动了一下手指，淫液湿漉漉地全趁着空隙流出来了。
余漾别开脸，却被任序掐着下巴又转回来，逼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是如何被玩的。
“漾漾真贪吃。”
余漾瞪了她一眼，明明是她自己贪吃。
任序的脸皮厚得多，她坦然地承认了，“我就是贪吃，喜欢你。”
谁也想不到她们会是现在这样的关系，都是因为自己，任序坏笑了一下，她很满意。
她爱余老师，余老师全都是她一个人的。
任序的指节在内里刻意弯曲，找到了一处。
即使是简单的抠弄，也能让这具身体颤抖不止。
余漾突然仰头，喉间溢出的呜咽被她自己咬住的手背堵住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