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水流并不能冲刷掉他内心的罪恶，反而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他想起小时候，他和妹妹一起洗澡的场景。
那时候妹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身材娇小，皮肤白嫩。
他负责给妹妹洗澡，那时的他不会产生任何下流的想法，只是单纯地像哥哥一样照顾她。
现在，他还记得妹妹小时候胖乎乎的小手，软软的小脚丫，以及她那奶声奶气的笑声。
那时的她，拥有着纯洁无暇的美丽和那独属于小孩子的天真烂漫。
而如今……
看着怀中昏迷的丰满少女，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玷污了这一切。
她曾经如同天使一般纯洁，而他却将她变成了一个被玩弄的人偶。
江书砚抱着她，昔日里对妹妹的纯真美好回忆，再一次和此刻的淫秽场景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痛苦而迷乱的对比，却又深深的刺激着江书砚的感官，让他迷失在回忆与现实无法自拔的痛苦里。
“唉……”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两兄妹的身躯，浴室里弥漫着暧昧的水汽。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道歉：
“书凝……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近……最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声音有着些许哽咽，“过去……那种纯粹的兄妹关系……再也回不去了吗……”
他喃喃自语，语气中充满绝望。
他开始轻轻地擦拭妹妹身上的污秽，从她白皙的脖颈，到她丰满的胸部，再到她那因为而变得红肿不堪的私处。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房间里一片安静窗外，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江书凝缓缓睁开双眼，只感觉头痛欲裂，浑身上下都传来一阵阵酸痛。
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嘶……昨晚上是发生什么了吗？”
她挣扎着起身，却突然发觉有些不太对劲，下身两穴的感觉的触感与往常不太一样。
那里似乎被人侵犯过，有点松垮、胀痛。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依稀记得昨晚似乎喝了一杯哥哥递水的饮料，之后的事情就完全记不起来。
难道是被强奸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推开，江书砚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书凝，你醒了？”
他温柔地说道，语气中充满着关切，“你昨天晚上喝多了，头还疼吗？我给你做了早饭。”
江书凝看着江书砚，眼神复杂而难以捉摸。
她想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头痛得就像要爆炸一般，让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最后只是化为沉默。
江书砚看到江书凝的样子，心里更加忐忑。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牛奶递给她，“喝点牛奶吧，会舒服一些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像是一块巨石一样压在江书砚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害怕妹妹会发现真相，害怕妹妹会因此而仇恨自己。
江书凝接过牛奶，默默地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此刻，江书砚的心里更是慌乱不已。眼前的妹妹，与昨晚下流的样子形成了更加剧烈的反差。
只是谁也不知道这如天使般纯洁的外表下，会隐藏着究竟怎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