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旁边椅子上的衣服——那是一件过于宽大的白色衬衫和一条短裙，明显不是学校的制服。
古手川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不想再做任何可能会带来危险的事情，但更不愿在学校里引起更多关注。
她自然知道所谓的叫人去给她拿校服是借口，这都几点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在校内徘徊？
古手川唯站在那里，目光涣散，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听觉。
校长的话语飘进她的意识，却又无法真正理解其中含义。
她的思绪仍停留在方才那段可怕的经历中——
就在不到半天前，那个表面上和蔼可亲的男人，学校师生敬仰的校长，竟然将她……【然而只是在古手川唯自己的视角里，校长就算有些时候会有点过分，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赞同自己的】
“别怕，很快就会舒服的……”记忆中校长的话语与现实中的声音重叠，让古手川唯一阵战栗。
当时她是那么绝望，泪水模糊了视线，疼痛和耻辱占据了全部感官。
而现在，她的下体依然隐隐作痛，提醒着她已失去的纯洁。
“古手川同学？你还好吗？”校长故作关切地问道，递给她一杯温水，“你看起来有点苍白。”
这种虚伪的关怀比直接的伤害更加令她恶心。
古手川唯勉强点了点头，接过水杯，却没有喝一口。
她的手指冰凉，整个人像一具行尸走肉，只有眼眶周围的红肿证明方才的哭泣并非幻觉。
校长注视着她的反应，或者说缺乏反应，眉头微皱。
原本计划一步步瓦解她的防线，但现在看来，效果似乎比预期更好。
女孩的精神状态已经处于极度脆弱的状态，也许可以进一步推进他的计划。
“过来坐下吧，我们需要谈谈刚才发生的事。”校长拍了拍自己大腿旁的位置，语气平缓，就像是在邀请学生讨论学业问题一样自然。
古手川唯呆滞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
谈？
还有什么好谈的？
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还能站立。
水杯从她松开的手指间滑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但她毫无知觉。
校长脸上的耐心瞬间消失殆尽。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古手川唯纤细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
女孩踉跄几步，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如此微不足道。
“装什么傻？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的感受吗？”校长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用力一拽，古手川唯失衡向前倒去。
松垮的浴巾在这种剧烈动作下轻易滑落，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
女孩发出一声低弱的惊叫，本能地用手遮挡身体，却无法阻止自己跌入校长怀中的命运。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校长冷笑着，一手牢牢钳制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粗鲁地抚过她湿润的头发，“多么完美的艺术品。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古手川唯瑟缩着，她没有想过，眼前的校长竟然已经觊觎她的身体这么久了。
感受着身上仅存的水分迅速蒸发带来的寒意，以及贴在皮肤上的陌生触感。
她想要尖叫，想要反抗，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校长满意地看着怀中的猎物，欣赏着她那副既抗拒又无力的模样。
这是他最喜欢的时刻——当高傲的少女被迫放下伪装，展现最真实脆弱的一面。
“现在，让我们继续我们未完的‘辅导’吧，”他凑近她的耳边，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这次，我要让你记住每一个细节……”
古手川唯一动不动，双眼望向远处的某个虚空点，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
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坠入深渊，而能够拯救她的人似乎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