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变成了林婉柔的视角。
他“看”到自己(林婉柔)正被陆长青以那样一个极尽屈辱的姿势抱在怀里。
身体是赤裸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指印和绯红。
大腿根部,那里酸胀得厉害,还有……还有那个男人的东西,直到现在,还深深地埋插在自己的身体里,随着每一次的呼吸,每一次的动作,轻轻地抽动,带来一阵阵令人绝望的、羞耻的酥痒。
“唔……”林婉柔的喉咙里,本能地发出一声呜咽。是一种身体极度疲惫、心灵极度羞耻,以及……以及那一丝丝无法对任何人言说的快感。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陆长青的肩膀上,视线模糊,但还是清晰地“看”到了——那个站在石门外,满脸震惊、绝望,最后转身逃跑的身影。
那一刻,林婉柔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地攥住了,痛得无法呼吸。
她想喊,想告诉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想让他停下来听她解释。
可是,她不能,她只能求他快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再看她现在的样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又这样……”她的心在滴血。
为什么在这种最不堪、最无法辩解的时候被他撞见?
难道这就是天意吗?
难道这就是她为了救他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吗?
就在这时,陆长青也失去了继续玩弄的兴致。他的大手,在林婉柔光滑的背脊上最后划拉了一把。
“啪嗒。”
他松开了那只紧紧扣住她腿窝的手。
“呃啊……”
林婉柔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双腿一软,整个人如同软泥一般,直接跪坐在了冰冷的石地上。双膝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
她的双腿之间,那片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的幽谷,因为这突然的动作,再次吐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那些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冰冷的地板上汇聚成一滩羞耻的白浊。
她抬起头,那双溢满泪水的美眸,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你……你是故意的……”每一个字都悲愤无比,“你明明……明明知道烬儿在外面……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长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林婉柔。
“故意?呵呵,婉柔啊,你这话可就冤枉老夫了。”他轻描淡写道,“那小子自己鬼鬼祟祟地摸进来,老夫又岂会时时刻刻盯着门外?要怪,就怪你自己太骚,叫得太大声,把你那好徒儿给招来了。”
“你——!”林婉柔气得浑身发抖,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也随之剧烈起伏,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你无耻!”
“无耻?”陆长青眼神一冷,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林婉柔,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资格谈廉耻?你是我的性奴,是我的玩物,我想什么时候玩,想怎么玩,都由不得你!”
林婉柔被迫仰着头,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但她却无法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她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烬儿看到了这一切,他一定会崩溃的,一定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忘掉这一切!
“求求你……”她的语气软了下来,从质问变成了祈求,“陆长老……求求您……再给我一颗……一颗忘尘丹……”
她急切地说道:“就像上次一样……只要给他服下……抹去他这几个时辰的记忆……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还会像以前一样……求求您了……”
陆长青听了这话,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寝殿里回荡,充满了戏谑。
“哈哈哈哈!忘尘丹?林婉柔,你当那是什么?是路边的糖豆吗?”他的笑声骤然收敛,脸色变得阴沉可怕,“上次给你那一颗,已经是看在你这身皮肉还算新鲜的份上,破例赏你的。你现在……还想要?”
他伸出手,用食指挑起林婉柔胸前的一缕乱发,在手指上慢慢缠绕着,动作轻佻侮辱。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被我玩烂了的母狗,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你现在唯一能向我要的东西,就只有这根鸡巴!”
“而且……”他话锋一转,“老夫这些日子,给了你那徒弟多少好处?极品疗伤丹药、温养经脉的灵玉、甚至还准备给他一个清闲安稳的执事职位……这些东西,哪一样不是为了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哪一样不是为了让你能心甘情愿地张开腿?”
“不!不是的!”林婉柔拼命地摇着头,泪水断了线般滚落,“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如果烬儿知道……知道是用我这副身子……用我给别人当…换来的……他一定会疯的!他宁愿死……也不会要这些脏东西的!”
“脏?”陆长青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暴戾。
“你这贱人,竟然敢嫌老夫给的东西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