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初醒来时,就见房内无人,沈琅的位置已经凉透了,想必是早走了。门外的小月听到动静,轻声进入,见公主已经醒了,便唤人进来伺候。梳洗过后,沈初一边用膳,一边听她说昨晚的事,尤其是太后,她的态度很不对劲。明明起初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态度,怎奈见了那个犯事的宫女后,就选择了息事宁人。任谁都能猜出这里面有问题,但大家默契的没有追问,到底是太后,她想护的人,谁也不会自找麻烦。沈初倒是隐约猜到些东西,能让太后维护的,且对姜雪宁心怀不满的,唯有薛殊。她倒是能狠下心来下手,不惜借太后之手,誓要置姜雪宁于死地,就是可惜,败了。不过这些事同她没有关系,她亦只当乐子听听就是,全做消遣了。这便是后宫,你争我斗,你死我活,薛殊的手段还是轻的,姜雪宁也确实有点运道。沈琅下朝回来,就见她在用膳,刚好他也饿了,直接坐在她身边陪着用膳。两人安静用过饭,坐在榻上品茶。“昨日的事,你怎么看?”沈琅也已经得知整件事的结果,尤其是太后的态度,自然能猜出背后之人是谁。心里自然不愉,这薛家的手,伸的太长,连后宫都敢插手,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只恨现在不是好时机,他还不能动定国公府,若不然朝堂不稳,定会生出是非。“不好看”没劲儿,没意思,不好玩,一点惊心动魄的感觉都没有。“你说朕该如何对待姜雪宁?”她确实是整件事里的受害者,是无辜的,也受了气,他这个做皇帝的不能没有任何表示。“入宫为妃”沈初相信以姜雪宁的性子,定是不会消停的,那时,他就没心思,没时间关注她了。“不行”姜雪宁确实姿色不俗,性子也挺活泼,但争强好胜,绝非宫妃之选。更要紧的是,他不喜欢她说出的这话,她也不能说这话。“那就赐婚呗,于女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婚嫁之事了。”“人选呢?”沈琅不知她这话是在点他,还是在说自己,但他下意识不去想这个问题。人选么?“燕临世子和谢危,两者择一,我看都挺好。”“谢危?怎么想着将他们放在一起?”沈琅惊讶,这两人看着不搭,她怎么会这么想。“我不信你不知他们认识的事情,至于原因么,纯纯就是想看好戏,不行么?”“行,怎么不行,只要是你所求,朕何时拒绝过。”沈初满意,她真的很想看看,这三人纠葛的戏码,究竟会以什么方式结束。真是越想越期待啊!沈琅见她眼中满是笑意,他自是跟着高兴,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好极了。次日,沈琅约谢危在御花园中博弈,他又一次失败了。“居安,你就不能让让朕吗?”“圣上偏爱和臣下棋,不就是因为臣从不虚与委蛇,若是圣上想赢,随意找个人来便是。”“你啊”沈琅确实喜欢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但心里并非没有别的想法。他想起昨日某人所说,抬头看向面前的人,漫不经心的说道:“朕听说姚尚书看中了刑部的张遮,想要他做女婿,可这张遮不愿,最近正在闹退婚呢,惹的姚尚书频频找刑部的事。”谢危拿棋的手一顿,他听到张遮这个名字,便想到燕临,自然不愉。“姚大人爱女心切,人之常情。”“是啊,父母之为子,总是要长远计。居安,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总这么清心寡欲的也不好,不如朕替你择一位贵女,如何?”谢危心一紧,不知圣上怎么会突然记挂起他的婚事,是有人说了什么,还是这是圣上自己的意思?“臣孤身一人惯了,想来不太习惯成家立业的生活,怕是会怠慢了姑娘,索性就不想了。”“哎,现在不习惯,慢慢总会习惯的,这成家立业,繁衍子嗣,是人必然要经历的,谢卿不妨一试。”沈琅觉得孤家寡人有孤家寡人的好,成家有成家的好,现在的他还是更满意后者些。“圣上”谢危看出沈琅的认真,刚想起身拒绝,就听到一阵吵闹的女声传来,然后姜雪宁连带几个女子跑过来,几人对视,场面安静下来。“给圣上请安”几息过后,三人同时行礼。“起来吧”沈琅见姜雪宁看向谢危的眼神,看着就不清白,又想到她和燕临世子的事,突然懂了沈初的意思。“既然姜二小姐也在这里,刚好,朕有意为你和谢卿赐婚,你意下如何?”“什么?”“什么!”两人闻言惊呼,给他和姜雪宁赐婚给她和谢危赐婚?沈琅见他们两人如此默契,心里不禁怀疑,这就是谢危说的不熟悉?“圣上,臣无心婚事,且大姜二小姐诸多,瞧着就不般配,还请圣上裁定。”,!谢危知道燕临心里有姜雪宁,他和燕家又是这么个关系,自然不会娶她,也不能娶。“圣上,臣女心有所属,和谢大人只有师生之意,并无其它,求圣上成全。”姜雪宁心里:()综影视:她不懂情